這個時候,獨孤隻能照顧著懷恩,她是最不會照顧人的,她從來都不想當個老媽子,不過為了自己的名譽,她還是要對麵前恬靜的男人負責。
既然......他們都有孩子了,那她幫他脫衣服也不算不君子吧,哦哦,即使是不君子的行為她也已經扒下懷恩的衣服。
滿是傷痕的後背讓獨孤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十月帶來的藥材必定是極好的,可惜的是藥效發揮的有些慢了。
“對不起了”她內心說了一句,雙手拿起青色的藥膏,一點一點的摸慢懷恩的整個後背,那後背不見傷痕,隻有黑色的藥膏,像是一塊布。
背上全部都是藥膏的懷恩自然不可能再躺下,就這樣,他在昏迷之時,一直靠在獨孤的肩上,而獨孤雖然歎氣感覺照顧人麻煩,可也還是照顧著懷恩,時刻觀察他的情況。
暖融融的屋子使人發困,除了後背,獨孤將一絲魔氣探入到懷恩的身子,真的就隻是一小點魔氣,麵前的男人臉色直接發白,嘔出一口血。
這讓獨孤不敢輕舉妄動,這個男人還真是奇怪,明明給她誕下了子嗣,她的子嗣可是實實在在的魔族血脈比她的魔氣強悍的多,可為什麼會連她簡單的魔氣都承受不住呢。
仙界永遠都是白天,獨孤隻能自己掐著時辰,她算了算,伸出手將懷恩背上的藥膏滑下,青色的藥膏帶走了懷恩身上的傷痕。
那潔白的後背,頓時讓獨孤的鼻子裏流出溫熱的血,獨孤將鼻血抹去,伸出一根手指從懷恩的頸部順著脊椎慢慢往下滑落。
那順滑的皮膚讓獨孤的心一跳一跳,她將被子重新蓋住懷恩的上半身,她的身體有些僵硬,可手指還是不受控製的摸著那並不柔順的發絲。
在她的印象裏,他的發絲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拿出洗頭的工具來,取來仙界的清泉水,與魔界的特色洗發膏。
為懷恩搓洗發絲,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慌張的跑到門口,又像是想到病號不能受風將門關上。
她的堵住門,唯獨不能擋住自己一顆跳動的心,天啊,真糟糕,她可是魔皇啊,怎麼能讓人看到這樣的自己。
她的模樣確實被人看到了。
“娘親,您在做什麼”樂兒被懷晴抱在懷,用他那雙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眼睛看著自己,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窺探到自己一樣。
“沒,沒什麼,樂兒你爹爹他還在休息,你先去與其他哥哥姐姐們玩,娘親先去給爹爹喂藥”說著,她拉開一道門縫,像泥鰍一般順滑的進去了。
留下樂兒咬著手指,一臉不解的看向臉色發黑的懷晴......“懷晴哥哥,娘親她怎麼了”
懷晴親了樂兒一口,咬牙道:“沒事,魔皇大人就是熱的”
“哦,娘親熱了嗎?可樂兒怎麼不熱”。
在屋子裏麵的獨孤重新回到懷恩身邊,嗯~要是這個男人醒了她要怎麼與這個男人開口呢,說當初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讓他自己選擇,嘖嘖嘖,會不會太渣了些。
還是......說自己與青兒的姻緣,害~還是渣啊。
就這麼一小會功夫,獨孤就想了好幾種說法,可惜,無論怎麼說,與人家生了孩子不對人家負責還要娶別人,這怎麼說都逃不了一個渣字啊。
實在不行,美男,你就打我一頓吧,本座絕不還手。
就在獨孤想了無數種解釋時,躺著的懷恩微微動了一根手指,他這一動獨孤立馬發現,她咽咽口水。
“算了,躲不過就讓暴雨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