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顧容容勉強扯出來一個微笑。
“下一個,江不怨。”特裏斯加聲音傳來。
“哦,好!”江不怨小跑進屋。
他剛走屋外的人就開始議論了。
“你覺得他能撐多久?”
“一分鍾吧。”
“一分鍾?我打賭他連第一個問題都搞不懂在問什麼。”
眾人議論紛紛。
“我在想他如果見到屋裏的短發妹子後會不會移情別戀,不再打擾我們顧校花了啊?”有人開玩笑道。
把視線看向顧容容,她連忙擺手說,“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陳學銘扔了個冷眼給說這話的同學,那人見狀連忙閉嘴。
為了避免尷尬,話題又回到了取笑江不怨上麵。
取笑江不怨或看他出醜是他們高中生活的樂事。
如今背著他說話還算好的,大多數都當著本人取笑。
他也會難堪,但從沒有發怒過,這樣也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雖然被取笑的時候他會尷尬的笑笑,或者有時候做一些可笑的事以及摸不著頭腦的爛話。
但絕大多數他都是臉垮垮地搭著,一副無所謂你隨便的樣子,。
讓人感覺誰都能來給他一腳。
他們笑得很樂,發自內心的看不起。
啪!!!
外麵的門被一把推開,大門被硬生生地撞到潔白的牆壁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所有人瞬間被這一下給唬住了,房間安靜了下來。
眾人齊唰唰地看向門口的女生。
她麵無表情地站在門口,漸變色的白發紮成高馬尾束在身後,但頭發茂密,仍有一些發絲搭在額眉間,留海翹起在耳邊。
這種發型很好看,但能駕馭得住的人很少於是也沒多少人用。
她穿著純白色花邊過膝裙,露出修長筆直的腿。
不說風華絕代但也是豔壓群芳。
白酥冷冷地看著他們,“背後說人閑話很有意思?”
她踩著白板鞋走進房間,脖頸間戴著名牌——布達諾學院麵試官,白酥。
“一群廢物,比江不怨那廢材還要卑賤。”
她的聲音很淡,語氣平靜,但很是不屑,慢慢地走進裏屋。
霎!
陳學銘突然起身質問她:“你什麼意思?即使你是麵試官也不覺得自己說話過了嗎?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比他強!更何況你身為麵試官卻毫無時間觀念,這就是布達諾學院的作風嗎?”
他的語氣強烈,很是譴責,自認為把握了先手。
白酥停下腳步,她已經越過了大多數人,快走到了門口。
轉身朝陳學銘逼近,身上散發出無形的威壓。
“怎麼,嫌棄我們學院?你可以離開啊。門就在那裏,你大可現在就走。”
她一步步逼近,使陳學銘不斷後退,顧容容想說什麼但是被白酥一個冷眼憋了回去。
“你說我什麼意思?很簡單,在我眼裏你們都是廢物。你引以為傲的家業在我眼裏不值一提,連我一年開銷都抵不上。至於遲到……”
陳學銘不斷後退,最後倒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沙發,一隻手擋在臉前,以防白酥給他一巴掌,他是真這麼覺得。
可白酥隻是冷笑,說完話,“這裏是布達諾學院麵試處,學院有任何行為的解釋權甚至無需解釋。在這裏,我們的話就是規則。”
說完後她看了眼一旁被嚇呆住的顧容容輕嗬一聲,扭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