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
兔娥眼神平靜的看著豬剛鬣,眼底深處卻藏著一抹狠厲。
“瞬發六級魔法,最少是個七級的土係魔法師,你藏的還挺深啊!!一個最少是七級的土係魔法師,卻甘願在這鎮東城做一個小雜兵?你就是敵方派來的奸細!!”
豬剛鬣眼睛轉動了兩下,然後將話題轉到兔娥的土係魔法上,對剛才的比試隻字不提。
“我不在乎你怎麼說,放了兔白,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兔娥眼神開始變得冷漠了下來。
“哈哈,殺我?就憑你這小土刀?能破我的防嗎?”
豬剛鬣冷笑出聲道。
“你要試試嗎?”
兔娥的眼神開始變得越來越冷漠了下來。
“哼,不說你能不能殺我,就算你能殺我,你動一下試試,我立馬讓我手下將那隻小白兔的腦袋擰下來!”
示意了一下手下那幾人,幾人點點頭,用力捏住兔白的耳朵,將他提了起來。
兔白用力咬住嘴唇,硬是沒有痛呼出聲。
豬剛鬣冷冷一笑,不屑的看著兔娥道。
兔娥聽到這話,看了兔白努力忍住疼痛不吭聲的樣子,不由的眼底閃過一道猶豫的神色,手中的岩刃慢慢的開始放了下來。
豬剛鬣眼底閃過一絲冷笑,果然,有軟肋的就算再強,那也隻是任人揉捏的廢物罷了!
楊安然本來正在下麵一臉吃瓜的表情看著,直到後麵看見豬剛鬣用人質威脅兔娥的時候,臉上神色立馬沉了下來,這讓他想起了他母親未免自己和孩子被抓住作為人質,與所有敵人同歸於盡的場景。
當下一閃身,來到兔娥的身側,抓住他拿著岩刃的手,微微用力,朝著豬剛鬣的脖子上一遞。
“噗呲!!”
鮮血四濺,宛如開了閘的水龍頭,噴灑了兔娥滿臉滿頭,這時,楊安然才悠悠然的在他耳邊說道:“小兔子,這是教你的第一課,不要輕易地被自己的敵人抓住軟肋後威脅就順從,不然你們兩個到最後都得付出代價,而這個代價往往是你們無法支付的!!你們哪怕是拚命反抗,與敵人同歸於盡,那也要比把自己的命運交到敵人手裏要好的多!!”
兔娥眼神驚駭的看著脖子上噴灑鮮血的豬剛鬣,連忙看向對麵的兔白,隻見對麵的幾個豬族也神情驚愕的看著這邊,不由的神色一急,連忙鬆開握著岩刃的右手,衝向了幾人。
“居然敢殺害軍需官大人,你們在找死!!”
餘下的幾個豬族族人看著衝過來的兔娥終於反應了過來,當即大怒吼道,抓著兔白的那個豬族當即抽出腰間的佩刀,一刀順勢朝著兔白脖子上砍了過去。
“不要啊!!”
兔娥眼裏露出絕望,哪怕是自己快要死亡的時候,他都不會露出這種眼神!
每個人的生命中,總有某些事,某些人,會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空間禁錮!”
楊安然淡淡的瞥了那邊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神色宛如看著一群蛆蟲。
那邊的幾個豬族人動作齊齊一頓,宛如被人封在了水泥地中一般,一動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