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主我說了算!
沒想到一山霸主的蓮姐姐居然也有傻到看著被搶劫的一天!
這事還得從早上說起!
話說,救了縣令的兒子,在他家大吃大喝了一天,睡醒,想著是時候回明霧山了!便向縣令提出告辭,在縣令的再三挽留不成功後,隻得抱拳無奈說道,為了感謝你們救了小兒,我備了一些薄禮,算是感謝,各位要是還缺什麼盡管提,隻要我能做到,絕不去辦!
看著麵前明晃晃的銀子,我禮貌性的拿了三對,阿狸一邊嘿嘿的傻笑,一邊不停地搬,無奈沒有裝的袋,又不能當著眾人麵使用法術,讓這一箱銀子憑空消失,最後愁眉苦臉的抱了一些,白駒沒有拿一兩銀子,隻是讓人帶他去了一趟酒窖,最後回來苦兮兮的是後麵的跟班,看來白駒是把這酒窖掏的差不多了。
買了一輛大馬車,車內堆積著大半車吃的,一群人興高采烈的行駛在回家的小路上!
路程走了大半,突然有人攔住了我們的路!
“有事嘛?”拉起簾子一腳,耀眼的太陽光晃得我有些睜不開眼。
“我們公主餓了,有什麼吃的交出來!”尖銳的聲音,鼻孔朝天,一臉不屑。
一路上都在不停嘴的吃,終於心滿意足的打了個有味道的飽嗝,還得感謝這一路上有白駒那媲美自然淨化器的‘吸味盤’,車內任何味道都被它吸走,餘留釋放出來的是淡淡的花香,白駒說這花香是可以調換的,隻要往‘吸味盤’裏用法術渡一些自己喜歡的花粉就行。
摸了摸圓圓的肚子,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絕了,“沒有!”
“放肆!”這小姑娘似乎被激怒了,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公主想要你們的東西,那是你們的福分,別給臉不要臉!小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說了沒有就沒有,你在哪兒叫嚷著什麼,讓開!別擋我道!”馬車外沒有白駒的法術護體,熱的我有些難受,脾氣也上來了,蹙眉,壓著怒氣低沉地說道。
“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講話!”這丫頭居然大步走過來,伸手想把我拉下馬車,還沒碰到我衣服,就被聞聲出來的阿狸無辜一把掌反扇到地上了。
這丫頭一臉難以置信,眼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假聲嚇嚷嚷,然後臉上閃過一絲奸笑,接著快速爬起來,往停在前麵的馬車奔去。
阿狸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茫然,“這是怎麼了?那姑娘幹嘛一副唱大戲樣?”
“不知道。”我也有些懵,這丫頭剛才是自己導了一出戲嘛?
“那繼續走唄!”阿狸看了眼,目光轉向別處,“這陽光太毒了,進去吧。”
“站住!”
“本公主讓你們站住!”
轉身隻見一個和15歲左右的姑娘,身著華麗的服飾,頭戴鳳冠,發髻上插著一個金色步搖,白淨的臉龐因太陽的毒辣染上幾分紅暈,瞪著一雙大大的杏眼,在那丫頭的攙扶下,緩緩走來,後麵還跟著一個遮陽的小廝。
“你叫我們?”我指了指自己。
“放肆,見了本公主還不行禮。”
“哦,公主好。”
“放肆!”
“……”
這姑娘是不會說人話嗎?
“剛才是你打了我婢女?哪裏來的野人這麼不懂規矩,來人啦,給我把車上的人都綁了,好好調教一番!”
“你誰呀,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指手畫腳,別在這兒礙我的眼,嫌熱!”看著她那身衣服,感覺自己的衣襟也有些潤了,有些難受。
“來人,把這賤民給我綁了!”這公主被我不耐的語氣給氣到了,胸脯起起伏伏,染有蔻丹的纖纖玉指直指著我,尖著嗓子,“給本公主把這刁民拿下。”
接著就見一群帶刀侍衛從兩側衝了過來。
“喂喂喂,你們誰呀,幹嘛!”
“別碰我的酒!”
“我的絲綢!”
……
隻聽見車內阿狸氣急敗壞的大舌頭聲,不一會兒,喝的迷迷糊糊的白駒被人綁了下來,接著就看到阿狸抱著一個酒壇被人壓了下來。
公主穿著厚重的衣服從我身邊走過,帶來一股熱浪,一旁的婢女趾高氣揚的衝我哼了一聲,踩著碎步跟了上前,心情更加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