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啦!”
“死人啦!”
6人行,有2人死了,還是死的極其悲慘。一個被開胸,活活挖走心髒,另一個是五髒六腑全部被震碎,七竅流血而死。
他們瞪著大眼,死不瞑目!
昨晚,一行人還在還在院裏乘涼,談天說地,現在卻陰陽相隔了。
所有人麵色凝重,心情沉重。
“哎,都跟你們說了一定要把這個符掛在門上,你們怎麼不聽呢,一黃文,救命符啊。”老板歎著氣,往外麵走去。
我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符,這符的靈氣已經消失了,如果沒有使用,這靈氣不應該消失?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大何憤怒地說道,“我們一行人一路經曆了這麼多,眼看馬上就要到了,怎麼會出這檔子事!我要找他們族長!”
“對!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為之,找族長理論!”小何應和道。“三哥,你說怎麼辦吧!”
莫三,這一群人的領頭者,一般情況下,大家還是挺信任他的。
莫三看著那兩人,麵露悲壯,最後扼腕咬牙,“我們兄弟5人,走南闖北,經曆了這麼多大風大雨,早就如同親手足,如今他們二人慘死他鄉,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去找族長!”
三人風風火火就往外奔去,頗有一種今兒不給個說法,我就砸了你這破鎮子的氣勢!
我走上去,仔細查看了一番這兩人的傷口,如此利索的掏出整顆心髒還能讓他一時間保持清醒,這怪物果然是掏順手了,另一個人是被驚醒,被他一巴掌震碎內髒,立刻死亡,相對於之前那個,這個受的罪明顯輕不少。
這個七村,究竟有什麼秘密?
“先生,擦手。”不知何時門口站了個小男孩,他手裏握著粗布,低著頭,不知是嚇得還是害怕的。
我隨手拉了張布遮住屍體,走過去接過小男孩手裏的粗布,仔細擦著幹淨的蔥蔥玉手。
“今天怎麼沒有去上課?”
“家裏有事,我不能去上課。”小孩低著頭,喏喏的說道。
“為什麼?”我側身有些驚訝。
“會傳染的,會把黴運傳染給別人的。”小男孩搖搖頭,聲音有些低落。
對於這個解釋我感到有些好笑,死人還能傳染,那這片大陸還有人類嘛,荒謬。
“你爹娘呢?”我蹲下身子,找了塊空地,把這粗布給埋了。這上麵沾有腐臭味,會招來不幹淨的東西,還埋了用靈火燒掉為好。
“娘親在屋子裏,父親去族裏了。”我看了眼他們居住的屋子,有一個身影貼在窗前,卻始終沒有露麵。
等我趕到族裏時,莫三還有何氏兩兄弟正被人扣押著,上方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人,正在說著什麼。
“住手!”寒著臉大聲說道,“放了他們!”我牽著小男孩,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每走一步,我便加重力道,到屋內時,這門口的石階已經碎成兩半了。
所有人被我的威力給震懾住了,呆呆的望著我,說不出話。
“咳咳。”最先回過神的還是主座的族長,他捋一捋胡子,正容亢色,“對於你們朋友的死我們表示很抱歉,但是,我們已經提醒過你們,要把符貼在門上,是你們自己沒有貼,這一切都怨你們自己。”
“放你娘的狗屁,就這一道破符紙,就能抵兩天人命,你騙老子讀書少啊。”莫三呸了他一臉口水,怒氣衝天。
“哼!”族長嗤笑一聲,“這符紙救了你們這群人的命還不知感恩,還敢跑到我這兒來撒潑,來人,給我打出去。”
從四周圍了一群人上來,我抽出腰間的軟劍,冷笑一聲,“我看誰敢!”
崢崢軟劍,閃著白光。身邊的小孩嚇住了,身子有些下掉,我緊緊握住他的手,低聲說道,“不要怕,我不會傷你。”
“不自量力,給我上!”族長譏笑一聲。
“住手!”一個蒼老但氣勢如虹的聲音從帷幕後麵傳來,“讓他進來。”
族長立刻起身,對著帷幕恭敬道,“是,老祖宗。”
我把小男孩送回他爹爹身邊,收回軟劍,穩健地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