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又是雲霞(1 / 1)

第二天數學課我又被老師趕出教室了。

很巧的是我又遇到了那個姑娘,她正趴在陽台上,無聊的玩兒著自己的頭發絲兒,見我被趕出來,居然對著我一樂。

“嗨,又是你,還挺巧呀。”她對著我搖了搖手,明媚一笑,哪裏有被罰站的自覺。

我走過去,背靠在陽台上,望著教室裏唾沫橫飛的激情講師。

“你叫什麼名字呀,交給朋友。”她伸出手,問道。

“段夏。”其實我更想說阿兮,但是這終究不是阿兮,而是三花的一世。

“段這個姓很少見呀,我叫張雲霞,雲朵的雲,晚霞的霞,我知道你們班轉來了一個也叫雲霞的,不過字不一樣,記好了。”張雲霞解釋道。

又是一個雲霞,莫非她才是三花的轉世?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想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撇眉問道,“你看這是什麼?”

張雲霞盯著我的手腕,依依說出來,“手腕挺白的,袖子挺合適的。”然後抬頭看向我,“還滿意不?”

“除了這沒其他的?”我不死心問道。

張雲霞挑眉,“你還想我怎麼誇你?膚白貌美大長腿?”

我失望的收回手,“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張雲霞聽到這話來興趣了,“你要找誰呀,我幫你呀,每個班都有我認識的人,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到她喲。”

“不用了。”我回絕了。這個世界有千千萬萬個叫雲霞的人,若是有緣自會遇到對的那人,強求也終究是不是她。

“我說你這個人能別這麼無趣嘛,免費勞動力不用,你是不是傻,再說了我又沒讓你幹啥,怕什麼。”張雲霞擺手眼裏帶著些許無趣。

“該來的總會來,還遇到的總會找到她。”我平靜說道。

“段夏,你這個人能跟你的名字一樣,做到人如其名嗎?好歹名字裏有個夏,你能像夏天一樣,朝氣蓬勃,熱情似火嗎?”張雲霞誇大地做著動作,表情誇張。

“阿兮,你覺得這個名字呢?”我偏頭看向她,好奇她這又怎麼解釋。

“兮,嗯,用現代文解釋就是啊、呀的意思,那阿兮,就是啊呀!”張雲霞故意用驚訝的口吻說道。

“阿呀。”我咀嚼著這兩字,還是阿兮好聽一點,阿呀一驚一乍的,一點都不像我。

“誰爹媽這個搞笑,給自家孩子取這麼個名字,多草率啊,不會是撿來的吧。”

我沉默不語,回想起很久以前,第一次收到這個名字時,那份激動是騙不了自己的,“兮”不知道是此“惜”,還是真的去張雲霞解釋那般。

“段夏,你會笑嗎?”張雲霞突然問道,“我從來沒見你笑過,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我甚至都懷疑你是不是殘酷扮上癮了。”

笑,好像真的好久沒笑過了,似乎是從我不再是阿兮那一刻,就失去了笑這感官,是我變了還是我本來就該如此?

我隻是一朵沒有心的蓮花。

“還有兩分鍾下課了,你回去吧,下次咱倆再約一起罰站呀。”張雲霞笑彎著眼,是那種陽光真誠的笑。

下課鈴很快拉響了,我回到座位,看著座位上多出一塊蛋糕有些不知所措。

熊葉從另一側跑過來,一把摟住我的手腕,“這是我給你的蛋糕,安慰你這顆受傷的心。”

看著甜膩膩的蛋糕,明明很有食欲,卻不想張嘴吃掉,最後隻得送給他人。

回到寢室,對於我一連幾天的反常,沒有人跑過來打聽詢問,甚至我認為對我有意見的萬巧也沒有過來明暗嘲諷。

這讓我很是感謝,因為她們在細微處表現了她們的關心,比如說我手裏的筆記。

今兒熊葉突然心血來潮,說是要玩一個遊戲,這個遊戲的名字叫“筆仙。”

幾個膽大的室友也表現的興致勃勃,激動地不睡覺,說要等到十二點,召喚筆仙。

從她們的談話中我也大致了解了一些,半夜十二點,幾個人圍著坐上一圈,大家握著同一支筆,嘴裏念著咒語,就能喚出筆仙來。

對此,我隻是笑了笑,這隻不過是她們娛樂的一種方式,這種玩兒法不會召喚出任何神仙,畢竟神仙也不沒這麼閑。

不過,我倒是突然想剛起了十裏狐狸洞老夫人教我的法術。

本著也是無聊,不如今晚試試,萬一出現了奇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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