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世界時刻都在發生著變化,但是那小黑屋裏的兩個人似乎那麼長的時間以來都沒有發生什麼不一樣的事情,每天的日子都是差不多的重複重複再重複。
有風從哪縫隙中吹了進來,吹得那桌上的油燈狠狠得向一邊偏離,差一點就被風吹走了。那麼長的時間了,景彧也是發現了些什麼的。雖然他於政治無績,但卻絕對不是一個傻子。初初那人一出現,他因為心中的情緒,一位他便是鐵蕭程,但是時間綿長緩慢,特別還是被關在一個小地方,那時間就跟是難過了。漸漸地,景彧就發現了一些小細節,也不是沒有否定過字節猜想,但是,人啊,一旦有了懷疑,那裏是那麼容易的就能將那疑惑從自己的心裏拔除?眼前的人,必定不是鐵蕭程!
雖然知道那人不是鐵蕭程,但是他必定是鐵蕭程的心腹了。沒有任何的改變,那人要裝成那個樣子與他又沒有什麼幹係,景彧依舊是每日做著相同的事情,也照顧照顧那個下決心裝活死人的人。“你在如此水下去,沒準兒還真能睡成個真的活死人呢!”
那小黑屋裏,每個兩日會有人送些東西進去,之外就再沒有什麼多餘的了。精於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站在房子的一覺,透過那狹長的縫隙觀察外麵的景色。透過那狹長的縫隙,似乎石階也就變成了狹長的了。看了些時間,有踱著步子走到床前,看看那個裝死人的人,哎,其實每天逗逗那個假活死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鐵蕭程,按照你這樣嗜睡的程度,不知不覺中就會頭發胡子都白了的,真是,你最終怎麼貨到了這個份上?”隨手一些調侃的話,但是景彧不敢說的太過了,要知道那皇帝可不是什麼好相遇的人啊,這人是他的心腹,想必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的。
看著那躺在床上的人沒有半分動起來的意思,景彧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將他弄醒的,會那麼說,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這沉寂的日子添上些許生氣,讓自己知道自己還能呼吸,自己還是個活人罷了。
景彧沒有想到,那關了許久的門開了。
那人一身漆黑,除了露出了兩顆眼睛,真是看不出那人是個什麼模樣。那人的眼珠子掃著那小屋子看了一圈,“看來你們二人倒是相處得不錯嘛!”說著,就自己找了凳子自己坐了下來。“我說,那裝死的人,呢到如今還裝什麼呢!明人眼前何必如此?”
床上的人還是沒有絲毫要動作的意思,景彧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一切。
“景六郎,近來可好?”
景彧沒想到那人會如此問自己,到時先楞了一下,“那閣下說,何為好,何為不好?”
“好自然是好,不好便是不好,那裏有那麼多的何謂?爺爺我就是覺得你們這些個文人實在是酸,本來那麼簡單地事情那裏就那麼複雜?”
看樣子,這人並沒有惡意。景彧看著那張蒙的隻剩下眼睛的臉,“你是誰?”
“救你的人!”
“就我?”身影暗淡,“我身心在囹杅……”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要說,可是,嘴張了又張,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走到了躺著不動的青閬身邊,伸手推了推他,“有人來了,你還不醒?我知道你不是鐵蕭程,醒了!”
就在屋子裏的人還沒說清的時候,那黑衣人的眼神似乎片刻之間變得銳利了起來,“你哥死貨,有人來了,你還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