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蘇長生還是睡在床上。
本來他是不願意的,但楊曉妮說他的傷還沒有好,必須好好休息,拗不過她的強烈要求,蘇長生隻能遂了她的願。
但是也要求她必須睡床上,看她都憔悴得不成人樣了。
於是,當晚兩人就擠在這小小的床上。
楊曉妮擁著蘇長生睡得叫那個香甜!即使是睡著了,嘴角依然掛著笑。
夜深人靜,看著身邊的美人,蘇長生感慨萬千……
人生無常,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但總有那麼一刻刻骨銘心的觸動,或痛、或感動、或愛……
閣老曾說“道阻且長,且行且珍惜”,是的,珍惜每一次難忘的經曆、珍惜每一次成長的體驗、珍惜那些愛你幫助過你的人,尤其是眼前人!
蘇長生親吻了一下楊曉妮的額頭,沉沉睡去……
第二天,楊曉妮早早起床,弄了早餐給蘇長生吃,然後就去做工了。
她為了照顧蘇長生已經七天沒有開工了,按她的說法,她不想讓別人看輕自己,眼淚留給自己,但堅強要留給別人。
蘇長生則在家裏運功療傷。
傍晚的時候,楊曉妮帶了很多靈藥回來,蘇長生問她怎麼得來的,她說是大嬸給的。
於是,當晚蘇長生吃的是靈藥膳。
靈藥膳的確有助於身體的恢複,可以增強免疫力和氣血。
接下來幾天,在楊曉妮無微不至的照顧下,蘇長生的傷勢恢複得很快。
到第七天時候,蘇長生感覺基本上康複了,然後清晨的時候就和楊曉妮一起去了大樹底下。
那些人看到蘇長生,眼神複雜,或有不解、有仇恨、有嫉妒、有關心……
但沒人上前問候。
散場之後,有一人叫住蘇長生。
“長生,七叔想見你。”
“哦。”
“我帶你去。”
“好。”
那人走前麵,蘇長生跟在後麵。
沿著一條小路一直走,過了兩個山頭,走了一個鍾頭才到一個山洞前。
“就是這裏,你自己進去,我走了。”
……
蘇長生慢慢走進山洞,走了十幾米,洞裏麵就開闊起來,像一個家。
“坐吧。”
蘇長生隨意坐到一個石凳上,七叔則坐在不遠處的一個蒲團上。
“長生,你到底是何人?”
蘇長生想了一會才說道:
“是這個國家的一名將軍。”
“那你可知道在懸崖上襲擊你的是何人?”
“大概知道,是你們的人,但也可以說不是。”
“何解?”
“因為他們被人控製了。”
“你所說的‘他們’是誰?”
“這個組織叫‘魅影’,我追查了他們很多年,也曾殺過他們不少人。”
“他們是做什麼的?”
“具體不知,但他們滿世界收集靈石,而且與你們昆侖多少有些關係。”
“哦?與我們有關係?此話怎講?”
“從你們這裏流出去的靈石大部分會到他們手中。”
“這並不能說明問題。”
“如果我說很多靈石的流向信息是由這裏的人提供的呢?”
“你可有證據?”
“沒有,隻是猜測,不過你們也可以去查證。”
“怎麼查證?”
“隻要跟蹤持令牌出去交易的人就行。”
“好,這事我知道了。”
……
有些事情目前蘇長生還不想跟七叔說,比如說被魅影控製之人手上一般都帶著儲物戒,比如“霧鬆崖”被自己擊殺之人的事情。
“你摔下懸崖怎麼會沒事?”七叔繼續問道。
“可能是運氣好吧,不過也差點死了。”
七叔盯著蘇長生看了好一會。
“七墟這裏自從你來之後少了好幾個人,你有什麼要說的?”
“可能是壞事做盡被老天收了吧!”
“長生,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殺你?”
七叔瞬間將威壓釋放出來,頓時蘇長生就感覺到泰山壓頂、呼吸困難,七叔似乎是要壓迫他跪下來,蘇長生咬牙堅持著。
說實在的,如果是真氣可以運轉,憑借著蘇長生強大的靈魂力和霸體功,倒也不至於這麼難受。
甚至一記“靈魂之錘”下去,七叔也不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