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擒虎?”
李槐聽到這個名字,低頭略作思索,然而他並不能聯想這個名字與韓青的情況有任何的聯係,說到死氣重,白若冰的【英靈】白起豈不是更重,但是也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那個……李教官……我的問題是不是很棘手?”
韓青聲音很小,但是微弱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希望破滅的情緒,但是片刻後韓青收起陰霾,再度恢複那個標誌性的憨笑。
“嘿嘿,沒事啦,那我大不了就不用靈力了嗎,反正也是給大夏添麻煩,不用就好……”
“韓青還沒說完,就被閻燭一把捂住嘴。”
“沒關係,下次我們再揍你一頓就行了!”
韓青聽著,看了看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若有所思。
“我好像知道這一身傷怎麼來的了,下回閻哥,咱們能不能換個人性一點的方式。”
嘔——!!!
韓青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嶽滿江嘔的昏天黑地的聲音。
“要不,下次換成你嶽哥伺對付你?”
“不不不!挨揍就挨揍吧,我可受不了那個味道。”
韓青聽到嶽滿江的嘔吐聲連連擺手。
……
下午。
吃的肚圓的三人,在一眾新兵羨慕的目光中緩緩來到操場,廉雨棠嘴裏叼著一根棒棒糖,正無聊的擺弄著手裏的匕首。
眼見新兵到齊,她將口中的糖果咬碎咽下,外套隨便一扔,站到主席台上。
“呦,菜鳥們都到齊了啊,前幾天你們似乎過得有點過於舒坦了。”廉雨棠說著身體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活動了起來。
“我的課很簡單,就是幹架!”
“幹架?”
“廉教官什麼意思?讓我們打群架?”
“不好吧,這不亂套了。”
“不會讓我們跟廉教官打吧,我可不想吃那個鐵拳。”
“別說了,上蒙蒙教官的課,我已經有陰影了。”
“安靜!吵死了!”廉雨棠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底下嘰嘰喳喳的新兵,隨後拿出一張分組單。
“下麵我念到的人兩兩一隊,分組對練。”
“張慶,李虎一隊”
“崔任天,孟夢一組。”
“……”
“閻燭,韓青一組。”
“黃檸,嶽滿江一組。”
“陳猛……嗯?怎麼多出來一個?”
“報告廉教官!”
“講,閻燭。”
“廉教官,韓青正在住院呢,今天肯定是來不了了。”
廉雨棠看著底下還單著的陳猛,突然喜上眉梢。
“正好,陳猛你不是單出來了嗎,你跟閻燭對練!”
陳猛看了一眼閻燭,虎軀一震。
“報告……”
“陳猛,你又有什麼事?”
“廉教官能不能給我換一個對練……”
“怎麼的閻燭還能吃了你?”
陳猛看著緩緩走向自己的閻燭,一陣死去的回憶瞬間攻擊了他。
“啊啊啊啊!我不要和這個瘋子對練!媽媽!媽媽救我!”陳猛一個大個子壯漢,看見矮他一頭的閻燭就跟看見閻王爺一般,到處亂躥。
“嘖,大老爺們真磨嘰,陳猛你不願意跟閻燭打是吧?”
“嗯嗯嗯嗯嗯!”陳猛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
“行,你跟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