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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K同學發了準備睡了,並且說了晚安,雖然他並沒有回我,但是沒關係,我已經說了。

他正在熱火朝天地打遊戲,與此同時,我也並沒有睡,我來幹小說。

當然這個幹是我看小說,不過沒看一會,我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很晚,不過我心血來潮想剪頭發,我的頭發如今都是我自己剪的了,熟練到爐火純青。

就是吧,我要上課,時間很趕,我差一點尾巴沒修好,火急火燎趕到教室,然後讓我的學委幫我修,我告訴她大膽一點幫我修。

當她拿出我的一長撮頭發,我心想不是修一下嗎。

我問她:“你是不是剪毀了?”

她搖了搖頭,堅持到:“差一下就好了。”

我心中真是惴惴不安,問了幾次,她都告訴我好著呢,就此,我放下心來。

等我看到結果,左邊短右邊長。

啊?

啊?

啊?

什麼東西啊!

蒼了個天,還真是剪毀了。

不過沒關係,我下課後戴上口罩,頂著這頭頭發,飯都沒吃,馬上回去對著鏡子剪了起來。

完美,真是太完美了,我的技術真的是,這都能救回來。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是我預期的長度,我學委那一刀讓我的頭發變得又短了一截。

就當養個頭發吧,我分叉的枯黃的頭發全被哢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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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個感冒頻發的季節,我也不幸中招了,去了樓下藥店買藥。

阿瑤告訴我學校醫院的藥更便宜。我一對比,還真是。

那麼,校醫院為什麼不能在我宿舍旁邊。

上課的時候,我的大物老師一直說醫院的人很多很多,然後看見我戴口罩,問我校醫院人多嗎。

我不知道啊。我雖然生病,但我絕對不去醫院。

我嘿嘿兩聲告訴他還好。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去過醫院了,我每次生病都靠自己好。堅決不去打針,即使吃藥也隻吃藥丸膠囊,顆粒我絕對不沾。

我不懂她們是怎麼喝得下去顆粒的。阿瑤很喜歡顆粒,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甚至不會吞藥丸。

隻要足夠怕苦,吞藥丸什麼的分分鍾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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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同學真的很小孩子氣,他開心的時候很喜歡嘴巴不停的哼哼唧唧,巴拉巴拉一大堆。

但是他跟你鬧矛盾的時候,他的表達方式就是沉默,一句話也不說,可以在聊天框裏打打刪刪,就是一句話不說。

事後和好了,他還問我他厲不厲害,可以忍這麼久,一句話都不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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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學期末,考試接踵而來。

我向橙子吐槽線代好難,她問我K同學沒輔導輔導我嗎。

當然輔導了,隻是吧,我不用心。

考試當天的上午我滿課,我一直在課堂上做試卷,卡了一堆題。

而此時的K同學正在睡覺。

橙子問他都會嗎。因為他並不上課。

他會,是的,他都會。他看書就會了。

橙子做出評價:就討厭這樣有數學天賦的人。

我也是!

橙子叫我也去看書,可是數學書不是人看的,這是人能看懂的東西嗎!

K同學考試提前交卷了,而我時間用到了最後一分鍾。

考完之後我感受到了心寒。而K同學在思考他的兩個判斷題,他交完卷就意識到自己不該改的,正在後悔中。

人與人之間的參差啊。

考前的時候我還特意貼了兩個暖足貼,意為心寒腳不能寒。

考試的時候我身體一點都不覺得冷,隻覺得心寒。我的筆沒停下來過,可我的試卷還是被我空了題。

傷心,痛,太痛了。

還依稀記得學期開始的時候,我說下痛改前非,好好學習,重新做人的。

所以說,人不能輕易立下flag。我終究還是在學期末的考試中惶恐度過。

要到什麼時候,我才能對這些考試不慌張呢。

不過雖然很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還能夠睡得著。

考前的中午,上完上午的課,大家其實都在複習了,但我太困了,我睡下去了。

怎麼說呢,人是一個複雜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