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了,江一鍵在辦公室辦公。龍晶走了進來,提筆寫道:“快點打電話,劉東山、、、、、、”
江一鍵在紙上寫道:“他是別的地方人,陳總有說,不要別的地方的人”
龍晶嗯嗯道,眼睛流露出了不信任。
好吧,江一鍵沒辦法。拿著資料又去打電話,還是空號。碰到陳有明,他說明了情況,陳說年紀大,而且不是本地,暫時不要。江一鍵把陳有明的原話傳了下去。龍晶才安靜地坐在辦公室裏。
外麵有幾個女人的在吵架,幾個女人吵架,女人吵架的語速真的很快,聲音很尖很大,吵得江一鍵在辦公室都感覺人生真甘苦,何必這樣呢。二十幾分鍾後,陳有明趕緊說你們不要大聲細說。後來聲音漸漸軟了起來,大家終於是口水也幹了在協商。這時候,龍晶突然走了進來,她大概沒有聽到吵架的聲音,她在紙上寫著:我晚上回去,請假,女生統計人數,你負責。江一鍵寫道:“什麼時候回來?”大後天號早上,又寫道:今天女生幾個人請假?她把眼睛一抬,嘴巴發出“嘙嘙嘙”聲音,也沒在紙上寫了。江一鍵鬱悶。補充一下,龍晶原來和江一鍵一塊辦公的,後來電腦壞了,自己跑到公司另外一台電腦去了,那台電腦是公司公用的。
那個來吵架的女人據說好像是有塊地賣給了陳有明,不滿意陳有明的錢。和老板娘兩個人,坐著對罵。
“你們是看我沒用是不是?厝內人沒用,好拚是不是?別人賠多,我才賠少!”女人有點罵不過老板娘。女人不滿意陳有明賠的錢少。
“賠這麼點,你以為我們的錢好賺啊!你跑到鎮政府去哭鬧!、、、、、、”老板娘開始生氣道。
兩個人越吵越大,接著,越糾纏越不清,陳有明聞訊趕緊走了進來道:“不要大聲細說,有話好好說。”
不一會,黃四妹,許白露,錢宏霞也走了進來。
錢宏霞碰到江一鍵道:“葉國北回去了嗎?”
“回去了,昨天告訴我的,他家裏人不讓他來了。”江一鍵道。
“我那田地,才值那麼一點啊!啊,你們是怎麼處理的。我過來不對是不是,我不要,要補過來!”女人氣的淚水直流。
“、、、、、、”陳有明開始據理力爭,口才了得,一頓話說了十幾分鍾。老板娘開始插嘴。
“反正,我跟你們說,你們要是那樣,我不滿意,你賠別人的,我也要跟他們一樣!”
“那你就那樣吧!”“講理,我們去講吧。”
最後,那女人離開了流著眼淚離開廠裏。剩下陳有明和幾個女人在商討。
“現在這些當官的,最怕群眾去鬧了。”陳有明左手彈了西裝領子,道。
保安室裏,康司冰,明道,老趙,司向棟聞訊也趕了出來,站在外麵聽了一會,上麵在吵架。江一鍵心事重重地走了下來。這個廠看來矛盾叢叢,在這種環境下工作還是感覺有點壓抑的。江一鍵不禁想念起以前在大學生活的日子。
接下來幾天都可以見到鎮裏麵幹部心事重重,三趟兩趟來廠裏。鎮裏麵的派出所四五個民警,穿著警服過來廠裏。民警個子很高,長得很帥氣,江一鍵正走出辦公室遇見了,感覺,哇,做警察好啊。小時候江一鍵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警察,破案的警察。現在這個社會,做什麼都難,做個好官難,做個好警察也難,做個平頭百姓也難!做個老子怕被親兒子說我爸是誰,做個幹女兒怕被說我幹爸是某某、、、、、、
江一鍵認為,這個社會為官從政的人員,要關心群眾的疾苦,為民解難,才能對得起人民賦予的權力,才能對得起生我們養我們的這片熱土。官員隻有和人民群眾打成一片,用心傾聽人民群眾的聲音,積極采納合理化的意見,及時用心妥善處理民眾的困苦,才能避免矛盾的惡化升級。
江一鍵的爺爺今年八十幾歲了,黨齡也有五六十年,江一鍵的外公也是黨員,江一鍵的伯公,叔公也是**員,那個年代能夠成為**員那真是不容易的事情,沒有一身正氣,清正廉潔,為群眾做好事,無私奉獻,盡到一個黨員的責任,那是不可能成為**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