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莫不是瞧上宗主一眼,便心生愛慕了?若你實在不舍,便讓宗主收了你去,也省的你如此戀戀不舍的?”
蘇路看著自家弟弟三步一回頭的模樣,忍不住開口打趣他。
聽到兄長的渾話,蘇池深知兄長左右不過是打趣,可他卻還是開口維護:“哥,宗主清譽豈容我等敗壞,休要再胡言!”
蘇路見蘇池說完後還走得離他遠遠的,仿佛他是什麼壞東西似的,蘇路連忙開口道歉。
“為兄錯了,是為兄的不對,我不該調侃宗主……”
見蘇池慢慢的回歸隊伍後,蘇路一幹人等臉上皆是一臉寵溺,隊伍裏就屬蘇池年紀最小,心思又是最單純的,大家都是將蘇池當成自家親弟弟般愛護。
蘇池稍微落後一步,他再一次回頭看著烈影神宗的方向,露出笑容,他深知自己乃一介凡夫俗子,他又如何配得上那風光霽月的神宗宗主。
隨後跟上隊伍步伐,一路有說有笑的迎著朝陽向前走著。
夜間,餘英奇瞥見鍾九邁著喜悅的步伐快速穿過溶洞,手上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餘英奇倒十分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東西竟能讓鍾九都險些不顧儀態了?
反倒是一旁的玉思隱見狀,眉眼間的喜悅倒是一點兒也不比鍾九少。
“思隱,你怎麼看起來好像也很高興的模樣?”
玉思隱一邊走,一邊給餘英奇解釋。
“鍾九方才出來的地方是神宗的禁地,以往並未有什麼禁忌,可自從五年前歲桉放了一個東西進去之後,就有了禁令,不過看來今夜過後,神宗將再無禁地……”
“香囊?”曾掛在歲桉身上的香囊,好似除了第一次見麵時還見她佩戴著,似乎後來便不曾在歲桉身旁見過。
餘英奇看著遠方:“也好,這樣也算是和之前種種道別了吧……”
次日,玉思隱和餘英奇找上歲桉,說明此次下山的緣由,竟是因為永夜城突遭變故……
永夜城城主上官奚雲遭人暗算,蹤跡不明,可卻在人心惶惶的時刻,永夜城內冒出了一位操控術極為厲害的張樓主!
張樓主在操控人時手段極其殘忍,永夜城內的人被操控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傀儡,凡是前去的正義之士,皆死於傀儡之手,而濃稠的血腥味在永夜城內籠罩,揮散不去,以至於世間傳聞,永夜城是個巨大的“血池”!
“張樓主?”歲桉覺得這稱呼有些熟悉,甚至這般殘忍的手法……怎麼感覺會是他的手筆!
歲桉側眸與餘英奇的視線對上,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猜測出一人……
“英奇,那人行為如此惡劣,你覺得他想做什麼?”玉思隱側頭看向餘英奇,輕聲詢問。
玉思隱沒有先前的記憶,必是懷疑不上他。
餘英奇思索片刻:“規模如此之大,想必是為了血祭……”
等他們來到永夜城時,蜀山十名弟子,其餘零零散散的十餘人正與一些麵無表情且眼神空洞的人聚在一起,聽楚澤說,他們都是從城內出來的。
玉思隱疑惑:“傳聞不是說永夜城內無一活人嗎?那這些人……”
有個自稱是城內的商販,反駁了玉思隱的話:“何人竟說我城內無人,我等不是人還能是什麼?!”
天色漸暗,那人的情緒都有些陰晴不定,餘英奇見狀連忙解釋:“你誤會了,這傳聞也有真有假,不過都是些閑聞,我們也是道聽途說罷了。”
歲桉和鍾九走到城門處,九毒上前推開城門,才開出一條縫隙,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