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星宇,你要幹什麼?!!你的身份暴露能怪我嗎?!你覺得自己最近還不夠高調嗎?!”
陳靜雪掙紮地想從聶星宇的懷中掙脫,可是想從一個喝醉了的男人那裏掙脫實在是太難,陳靜雪在嚐試了幾次均失敗後已經完全沒了力氣。
正當陳靜雪想要放棄掙紮的時候,聶星宇卻突然鬆了手,呆呆地看著瑩,“都怪你。。。突然從什麼乒乓球拍裏出來,要讓我成為什麼乒乓無雙,是,我是強了不少,贏了不少人,學會了神之眼靈逸步原時製禦什麼的,但我竟然連一個外國人都打不過!!!”
聶星宇此時已經有些語無倫次,想到哪到哪,但想起丹尼爾的時候還是覺得格外窩火,
“我!一個中國人!乒乓球竟然打不過一個外國佬?!這還是什麼乒乓無雙?!”
“而且你還背著我和他不知道幹了些什麼,就連那個打鐵球的老大爺都些什麼,你這次選擇了我,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是不是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喝醉了的聶星宇徹底地爆了,平時隱忍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釋放。
瑩不話,隻是在那裏默默地哭泣,一開始還隻是聲地啜泣,漸漸變成了嚎啕大哭,旁邊一直拿酒的陳靜雪慌了神,又是遞手紙又是撫摸後背的在那裏安慰。
聶星宇的怒火一時難以消去,但瑩的哭聲卻成為了聶星宇的醒酒藥,在瑩悲傷地嚎啕大哭之後,聶星宇漸漸意識到了自己的有多過分,慌了神似的跑到瑩身旁抱住了她,不停地著對不起對不起。。。
第二一大早,三人便來到了浦東國際機場,一路上三人誰也沒有話,默契地保持著尷尬的氣氛,直到登上了飛機。
三人坐在飛機的中部,陳靜雪坐在過道,瑩坐在窗邊,而聶星宇坐在中間。
直到起飛前的幾分鍾,聶星宇才終於打破了沉寂,
“瑩,昨晚。。。”
“沒關係的宇哥,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怪我。”
“那你能告訴我。。”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瑩始終保持著微笑,但聶星宇已經感覺到了微笑背後的冰冷。
聶星宇落寞地笑了笑,呆呆地看向了窗外。
飛機起飛了,巨大的轟鳴聲讓聶星宇耳膜有些難受,雖然從就坐飛機,但是這種耳朵的不適始終沒能克服。
這時,聶星宇突然感覺到一隻溫暖而柔軟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聶星宇轉過頭來,現是陳靜雪。
陳靜雪報以溫暖的微笑,要是在平時,聶星宇已經變得心神蕩漾。
可是現在的聶星宇卻是滿懷心事,禮貌地笑了笑之後便扭過了頭。
陳靜雪沒有生氣,繼續默默地握住聶星宇的手。
聶星宇靜靜地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多年前對於洛杉磯的印象,那充滿陽光的西海岸好像就在眼前,而坐落於好萊塢的杜比劇院也是那樣的清晰。還有唐人街。。還有自己曾經的筆友,現在應該在uLa的學生托尼。。。
想著想著,聶星宇沉浸在了夢裏,也許是最近太累了,聶星宇甚至沒有做什麼夢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宇哥,醒醒,醒醒,咱們到了!”身旁的瑩猛烈地搖晃著聶星宇的身軀,好像他們之前從未鬧過別扭。
“恩?。。。”聶星宇抬頭望了望窗外,La(洛杉磯國際機場)的標識清晰可見。
瑩充滿著興奮,而陳靜雪則是恢複到了平時的冷淡。
聶星宇長歎一口氣,揉了揉瑩的頭,
“既然來了就開心些,那個什麼世界企業杯大賽,我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