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驚喜到底是什麼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如此變故,陸安見她被傷到,立馬將她護在了身後。
“這人是誰?”她麵露疼痛之色,想要繼續加入戰鬥,璟兒卻攔截了她。“姐姐,不可。那人武藝高強,我等如今還不是他的對手。”
抬眼間,他們發現那歹人早已擺脫他們的控製。向馬的方向跑去,陸安明白他要是再執著於殺死丞相,沒準會加重她的病情。留得青山在,等他來日卷土歸來,定讓他血債血償!
那歹人像是見到了救世主,揮舞著手,大喊道:“快快快,兒啊,快殺了他們!”
“快走,姐姐,陸郎君,我掩護你們。”璟兒的身上散發出一道道白光。
“那你小心點。”婉兒囑咐完,陸安拉著她往回跑。
那男子見他們要走,便再次使出了金光。怎知,他馬上的粉衣女子見外麵喧鬧有些奇怪,早已扯下臉上的黑布,見金光閃過,直接以背影擋在金光的前麵。給璟兒留下了個逃亡的機會。
璟兒順勢離開,那男子臉色瞬間就差了。“顏兮!你這是作何?”
桃顏兮卻輕聲道:“不要殺害他們......”說著便昏倒過去。
“顏兮!顏兮!”他抱住懷中的粉衣女子,對著跑過來的丞相道:“看來還不是時候啊......爹,這裏太危險,這遝符紙你先收著,我先帶她回去了。”
“遲硯!遲硯!”他抖著手中的符紙,眼淚從眼眶中流出。
一位中年男子獨自一人趴在地板上哭泣,手背的血已經凝固,見他的背影越來越遠,馬蹄聲越來越輕,直到消失。
他不禁感歎,一生隻這麼一個兒子。對他卻是如此疏遠......
婉兒捂著金光劃過的地方,纖細的手指縫中總有鮮紅的血不斷流出。陸安見她唇色如此蒼白,也明白了必須要及時止血。
他從自己的黑衣上隨意扯下一塊黑布。
“我知道,你肯定想問我怎麼會有法術?”婉兒停下步伐,額頭上布滿了細細小小的汗珠,抬眼望著他道。
他承認當時見她使用法術時,確實是震驚到了。“你們是是是......?”
這次是她真誠地麵對他,將她真實的身份說出來。“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狐妖。”
“我知道。”他絲毫沒有恐懼之意。反而特別認真地為她包紮,如此細致。將黑布在她的傷口上方纏繞了好幾圈。黑布瞬間濕了一片。“所以,上次落水的事情是你故意的吧?”
“嗯......”婉兒如實道來。“因為你的風姿使婉兒傾慕。”
陸安眸底略有異色。
“我是狐妖,你不怕我嗎?”婉兒攥緊拳頭地問道,她好怕......怕他因為她的身份選擇疏遠她。
“如果你想殺我,就不會來救我了。我為何要怕你?”過了許久,他才開口,眼裏也多了些柔情。
婉兒許久未說話,原來她所擔心的。他卻絲毫不在意。
“陸郎君,姐姐。”一道白光飛過,璟兒從後麵跑了上來。她手中提著一隻香囊,香囊上還繡著兩朵精致的荷花。“真不知道是誰掉的香囊?”
婉兒接過她手中的香囊,失而複得的物品終於找回,後笑道:“這是我的香囊哎,都丟了一個半月了,居然還能找回來!”
身邊的陸安俊臉一紅,不好意思道:“這香囊......是你當初落......在我床上的。”
旁邊的璟兒第一次見男子害羞的模樣,偷笑“所以你就一直帶著它?帶在身邊?”
“真的?”婉兒故意往他身上靠,仿佛十分期待他的答複。“你一直帶著它。”
他輕點頭,認定了她們的想法。
原來她一直不是單向奔赴。
當初爹勇敢地追求娘,珍惜娘,愛護娘,將她捧在手心上。爹從來就告訴她,凡是有喜歡的事就要大膽去做。是的,她去了,希望她也能收獲一段所期望的愛情。
婉兒想起剛剛的情景,擔憂顯露在臉上,她將璟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呼了一口氣。“還好沒事。”
接著,她一把撲入陸安的懷中,笑得如同撿到寶藏一般。“陸郎君不建議我抱你吧?”
陸安有點懵,淡淡的沉香在兩人的身邊環繞。他也將手輕輕搭上了她的背,幷不想觸動她分毫。剛剛經曆了生死之關,他們緊緊相貼,好像已經有了異於常人的感情。
“不建議。”
“所以,你拒絕我......”婉兒靠在他的肩膀上,是一種很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