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塊做工精良的玉佩,雕刻著展翅翱翔的雄鷹,旁邊還飄蕩著朵朵祥雲。
其中仔細看,還能看出一個壯氣蓬勃的慕字,墨淺初撿起來,拍了拍玉佩上的灰塵,仔細端詳了一下,看沒什麼問題就放入了荷包內。
在墨染涼和襲月兮身後四處曆練,早就將臉皮練的跟鐵一樣厚實,早就沒有什麼羞恥心,看著周圍百姓看著的目光,墨淺初心裏到沒有多大的感覺。
拋下那小偷與婦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直接走了。
那男子本來在看那玉佩的紋路,深怕錯認什麼的,直到從玉佩蔓延到撿起它的墨淺初身上。
尖銳的目光看著墨淺初,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要是被不知情的別人看到,還以為墨淺初是他的什麼仇人一般。
“慕兄,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看得如此起勁?”一位錦服男子,站在桌椅旁,說著什麼,但發現慕言喻並沒有太聽從於他。
反而好似對外麵發生的事情,特別的注意,視線注視的目光,就連在側麵看著的他都覺得十分明顯。
可惜墨淺初是個粗線條,哪裏會注意那麼多,要是換成墨染涼和襲月兮其中一人,到還有那個可能會注意得到。
“走吧!”墨淺初在小偷身上充分的發泄了自己的情緒以後,莫名覺著心情好了許多,拍了拍繼續掛在腰上的荷包,一蹦一跳的又走進了人群當中,消失不見。
小偷隻覺著收到一萬點傷害,感情好,人家就是你的發泄沙包的呀~(麵條淚飄過)
墨淺初傲嬌的背影默默的表達著意思。
(嗬嗬,你活該,你活該,誰叫你不長眼,跑來偷我的東西,這還是別人暫時放在這裏的的,姐姐是一個遵守信用的人,才不弄丟別人的東西呢。)
請忘掉剛剛被小偷偷走的那一段記憶,絕對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姐姐是一個武林高手,怎麼可能呢。(幹笑)
隻是墨淺初這個時候不知道,她弄丟別人的東西,已經被主人看得清清楚楚了。
墨淺初走在歸府的路上,手忍不住伸進了腰間的荷包,摸著那玉佩的輪廓,一點點勾勒著。
與此同時,帶著那奇怪麵具的男子,看到墨淺初離開的身影,才收回了目光,繼續開始和眼前的錦衣男子說著話。
不約而同,兩人都開始走神,開始想起他們那曾經的相遇。
那是離墨淺初她們幾人曆練回來還差幾天的時候,她專注於采摘那路邊絢麗的野花,一下子就脫離了隊伍,而迷失在森林。
雖然這種情況她已經遇到了很多次,但還是有些感歎於自己的神經大條,找到小溪邊。
潮濕的空氣,說不上清新,也說不上難聞,冰涼的溫度,聽著耳邊小鳥歡快的叫聲,墨淺初享受般地閉上了雙眼,躺在地上。
任由露水侵透她的衣裳,卻已經沉迷於這自然的景色之中,在穿越來之前,都市裏,可沒有如此好的美景,以及如此好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