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襲戀嬌之前的表現,夏郝珂自然也不會掏出自己的體己,來給襲戀嬌添什麼妝。
“這是什麼?”下人好奇的撿了起來,打開一看,那字跡和指紋,以及上麵清清楚楚,寫的明明白白的文字。
下人吃了一驚,已經來不及收拾掉在地上的首飾,直接拿著紙就往蕭浩的書房走去。
她本就是蕭浩送來,為了安插在襲戀嬌身邊,監視襲戀嬌一舉一動的探子,此時有了如此重要的消息,怎麼可能不彙報上去。
“鏘鏘。”幾聲敲門聲響起,丫鬟在門口請侍衛們通報著。
一聽是自己才派遣過去的丫鬟,蕭浩的眉頭不住的緊皺,他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差事,但也不能剛去就跑過來吧。
難不成以為隨意弄點消息就能夠糊弄他!
“玊蕪,有什麼事?”剛來到書房的玊蕪,所看到的,就是蕭浩有些不耐煩的臉色。
她倒有些一怔,剛剛的消息之大,讓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愧是蕭浩特地去派過去監視襲戀嬌的下人,反應之快捷,一下子就從著急回複到了冷靜。
身為下人,都會猜測那麼一點兒主子的心思,更不用說得主子用的下人們了。
她不緊不慢的服了個禮,手上拿著的紙張倒也沒放下。
“玊蕪受世子的命令,來幫世子夫人清理點嫁妝,隻是一個陰錯陽差,玊蕪倒發現點兒不太好的物品。”
說著雙手將手裏的紙遞到蕭浩的書桌之上,沉香木的桌子,發出淡淡的清香,卻一點兒也沒讓蕭浩的心情變好。
“玊蕪得知此事的關係重大,不敢多加隱瞞,隻得趕緊彙報給將軍。”見到蕭浩的臉色越發難看,玊蕪小心翼翼的低下頭,不敢多言。
隻是嘴角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她知道,現在蕭浩的怒意不是對她而來,而是對著那個剛進門的所謂的‘世子夫人’。
一大清早起來,鳥兒在樹枝上清脆的叫著,從大紅錦被中起來的襲戀嬌,臉色泛紅,已經帶著一些初經人事的少婦般的嬌羞。
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原本有人睡著的地方,已經變得冰冷,恐怕是離開多時了。
喚了守候在門口的丫鬟們進來,沐浴洗漱,準備一大早去向蕭府的長輩們請安。
“世子夫人,將軍和夫人體恤您新婚,恐身子有些不適,特允許您今日不去請安了。”
玊蕪是在眾人們圍著襲戀嬌,為她梳妝打扮時進來的,瞟了一眼,正換了一半的妝容,服禮說道。
“是嗎?父親和母親還真好,以往我還在相府裏的時候,不管天氣再怎麼樣,身體再怎麼不舒坦,母親還是會讓我前去請安的呢。”
襲戀嬌是屬於隻記仇不記恩的人,幾乎這種時候很少,除非是相府裏麵發生了特殊的情況才會如此。
而有時候生病去請安,隻是因為她自己逞強,或者是想要討好夏郝珂夫婦才會如此,不過夏郝珂一旦知道就讓她回去歇息了。
也就襲戀嬌自己記的清楚,一次一次的數落著相府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