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過安後,華淺就想要走,長公主已經去午睡了,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但葉依白一直拿著華淺的胳膊邀請她一起去水月亭觀賞。
華淺抬眼去看仲溪午,仲溪午沒有任何表情的往前走,也沒有說話,葉依白笑嘻嘻的說:“表哥也同意了,你一起去吧。”
華淺黑人問號,她是失憶了,就仲溪午那臭臉現在應該很不想看到她吧,怎麼還會允許她出現在他的身邊。
但架不住這個葉依白的熱情還是直接被拖到了水月亭。
水月亭風景宜人、美不勝收,葉依白親密挽著仲溪午的胳膊說道:“水月亭,我的小字就叫音亭,你是不是按照我的名字取的呀?”
葉依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仲溪午看了一眼華淺,就像是不經意的瞥她。
“我瞎取的,你可別往你臉上貼金。”仲溪午寵溺的看著葉依白笑著說
而華淺聽到仲溪午這句話時怔了怔,她記得有一次在長公主的院子裏作詩,她所作的一句“水月亭中有春寒。”
當時仲溪午誇讚道極好,該為妙哉。第一次他帶自己來這裏時,他說這水月亭是專門為了她而建。
“不過這名字當時取的確實隨意了些,有些事情錯誤了就是錯誤了,想改正過來還是挺難的。”仲溪午說這句話時故作輕鬆,但總是透露著一絲淡淡的傷痛。
葉依白不知道仲溪午的意思,但華淺肯定是知道。
“那表哥再換就是了,不喜歡就換掉啊。”
仲溪午指了指那邊的水月亭這三個字“豈不是鋪張浪費。”
葉依白看仲溪午和華淺都沒有怎麼交流過便說道:“表哥和大嫂怎麼都不說話啊,光是我一個人在這叭叭也挺無趣的啊。”
華淺正想要開口卻被仲溪午搶先了說道:“這可是你的大嫂,要是被師兄知道了,多影響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華淺直接被仲溪午堵得啞口無言,她覺得在氣勢上自己絕對不能輸給他:“都是一家人,家主的思想也沒必要如此古板老套吧。”
葉依白剛想出口勸阻,她的女使說糕點已經做好了,讓她去看看該弄什麼花式好看。
這些糕點其實都是葉依白專門為仲溪午做的,為了討他歡心,但這上麵的圖案需要她親自設計才能顯示出她的誠意。於是,葉依白便和自己的婢女一起走了,便囑咐兩人在這裏等著她,她速速回來。
華淺和仲溪午待在一起,這也太修羅場了吧。雖然她現在和仲溪午的氣氛是種很古怪的場麵,但也需要找個借口趕快溜之大吉為快。
華淺站在原地正在想以什麼方式離場時,腳下一個沒站穩就要順勢往下倒去,可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間,那雙大手緊緊的扶住了她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