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我聽前院的嬤嬤說大爺昨夜一宿沒回來,我又給了她一些打點,她才告訴我實情,說是大爺帶著牧遙去呈南玩了,昨夜也是因為下雨才沒有回來。”千芷氣憤的說:“大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根本不把大娘子放在眼裏。”
“他這般做無非就是在向我挑釁,沒事,反正我在仲宅也待膩了,臨走之前和他們玩玩也好。”
前段時間,千芷就知道華淺想要和離了,當時她以為是大娘子耍性子想要大爺多關注關注她,可這段時間看來大娘子似乎已經對大爺沒有了當初的愛意,就算大爺去牧遙那邊,大娘子其實都知道但卻並不在意。
但煌城女子和夫君和離是會被恥笑,就算娘家再怎樣家大業大都不行,華淺不想讓華家成為煌城的笑柄,所以,她必須自己發展實業,隻有業務開展起來,她那麼有錢,還怕京城人的說三道四?而且就算和離她也不會依靠華家,她是靠本事活著,那也不存在其他人會說些什麼。
華淺和千芷正在商量著什麼,突然翠竹哭著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求大娘子救救華侍衛吧,求大娘子救救華侍衛吧。”
華淺蹙眉,趕忙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華戎舟怎麼了?”
“大娘子去看看便是。”翠竹鼻子眼淚都哭著流在了一起,哭的撕心裂肺。
華淺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隨著翠竹走了出去。
當她來到華戎舟臥房時,卻看到了華戎舟滿身血痕刀傷的躺在床上,他整個人都如同瀕死的魚。
華淺不可置信的走到華戎舟的床邊,聲音顫抖地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傷成這樣?”
翠竹哭著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今日華侍衛回來就成了這樣,滿身的傷痕。”
“快!快叫大夫。”華淺聲音顫抖,雙眼濕潤的對著一旁的千芷說
千芷也趕忙出去去找了大夫一刻也不敢耽誤。
華戎舟傷的太重,煌城好幾個有名的大夫都無能為力。
這會子,仲夜闌也回來了,他剛進後院就聽見丫鬟婆子們說大娘子為了一個侍衛竟然把煌城裏最好的大夫都請了過來,區區一個侍衛而已,大娘子為了他真是好大的陣仗。
仲夜闌聽在耳裏臉上一片綠,這個華淺真是好大的膽子,她真是徹底不將他這個夫婿放在眼裏了。
華淺搖搖頭,強忍著淚水流下:“不行,再換人,把煌城裏最好的大夫全請過來,華戎舟必須救活,他不能死。”
仲夜闌站在門外都能聽到華淺的這般說辭,他氣的把華淺的門推開:“你這樣昭告煌城的大夫,傳出去我還要不要麵子?”
“區區一個侍衛的性命有這麼重要嗎?”
華淺看著突然出現仲夜闌冷笑:“區區一個侍衛的性命他也是性命,麵子有人命重要嗎?”
“你這套說辭可真是謬論,千芷不準去,現在煌城已經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子了,你難道不知道外麵的人怎樣說你嗎?仲宅大娘子和侍衛有奸情,你覺得好聽嗎?”仲夜闌讓兩個侍衛站在門口嚴格把控不給華淺人出去的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