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淺處置完趙嬤嬤後,所有奴婢都戰戰兢兢的給華淺下跪:“奴婢們對主子忠心耿耿,定然不會欺瞞主子。”
華淺一一掃視了這群人,他們之前大多心裏都有瞧不起自己,但沒有趙嬤嬤做的那麼絕。華淺本來就是殺雞儆猴看,如果搞得太嚴重,反而對自己不利。
華淺臉上的寒冷讓奴婢們都膽戰心驚,她不說話都有一股子渾然天成的威嚴。一旁的千芷說道:“瞧見沒,今天便是讓你們知道誰到底才是這仲宅的主子,往後如有人再犯,她的下場比張嬤嬤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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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淺處理完這件事後便去看華戎舟,此時的他已經醒了,他正要起身,華淺連連按住他:“別動,好生休養。”
華戎舟聽話的點了點頭便又躺了回去:“我且問你,你為何傷的這般嚴重?”
華戎舟看到華淺眼淚的心疼心裏頓覺溫暖。
“大娘子,我的傷沒關係,不過是在山中偶遇匪患所致,也多謝大娘子和家主的救命之恩,戎舟無以為報。”
華淺看到他身上裏裏外外的傷,鼻尖就一陣酸澀,他就像自己弟弟一樣,看到他傷的這般嚴重,華淺心裏也是非常的不好受:“不需要你回報什麼,我早已把你當家人,你受這麼重的傷我當然會難過。”
華戎舟看著華淺的滿眼淚痕,想要為她拭去,但想到自己如此卑賤的身體真的不敢去觸碰他的冰清玉潔,所以他就微微將手垂了下去。
“還有啊,你打不過就逃啊,我知道你年輕凡事喜歡較真,可別總是拿自己命開玩笑,好不好?”華淺語氣溫柔的對他說
華戎舟看著華淺的眼睛裏仿佛有星星的璀璨,他的心裏帶著難以抑製的情意,聲音沙啞道:“好。”
不過,為了你,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有什麼不好,沒有你,覺得活著都是個累贅。
仲夜闌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臥房裏,已經正午了,他才醒。
他的腦子暈乎乎的,甚至還有種割裂般的疼痛。
好像昨晚他是想和華淺圓房的,但他膽子又太小,便喝了酒給自己助興,可現在他完全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有沒有去找華淺啊,可現在他又在自己的臥房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他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
而且他想要拚命想時,頭還特別疼。
他以前喝醉酒也斷過片,不過他稍微想一想便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可此時的他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就像失憶了一樣,腦子一片空白。(伍朔漠做了手腳)
“大爺,你終於醒了啊!”牧遙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
“阿遙,昨晚我有沒有去找過阿淺?”
牧遙心裏一沉,大爺還是心裏有華淺,一睡醒就想著華淺。
“大爺…你昨晚喝醉酒後就一直睡在自己臥房裏,不曾出去過。”
仲夜闌喝醒酒湯的手一頓:“我一直沒有出去過?”
牧遙點了點頭,表情認真:“還是我服侍大爺的。”
仲夜闌聽了牧遙的話點了點頭,昨晚沒有和華淺圓房可真是失落。
“大爺,既然你醒了,我便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牧遙臉上立馬露出一股子生氣。
“今日大娘子不知發哪門子瘋,把府中的丫鬟婆子全部叫到後院整治了一頓,還非要說張嬤嬤偷了仲宅的銀錢,還把張嬤嬤發配到了極寒之地。”
“張嬤嬤可是長公主親自挑選的管事嬤嬤,她這樣做被長公主知道了,豈不是要被誤會?長公主定然會覺得我們仲宅是看不起她。
大娘子年紀也不小了,怎麼每次都隨著自己性子來,嬤嬤犯錯了可以懲罰,但沒必要把人發配到那麼遠的地方吧,關鍵她這般做還不經過大爺的同意,她這是不把大爺放在眼裏嗎?”
其實發不發配奴婢仲夜闌他本來就不怎麼想管,他隻是一個男子,這府裏麵的奴婢犯錯了交給當家主母處置就是了,就算是長公主挑選的,他們照樣也可以糊弄。
但牧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華淺不尊重自己,華淺隻想單刀立會。
仲夜闌本來就生氣,牧遙這般說道,他更覺聒噪:“行了,你閉嘴,我不想再聽了。”
牧遙隻能尷尬的閉上了嘴。
此時的仲夜闌神情難免有些生氣,這個華淺真是太不省心,他一定要利用他夫君的身份好好整治她。
“大娘子,長公主有請一聚。”華淺好奇,長公主這時候叫她是有什麼事嗎,但她還是趕忙讓千芷給自己梳妝打扮前往仲氏園。
千芷詢問華淺今日想要戴什麼首飾,她一眼就瞥見了被她放在最顯眼位置的那個發簪,在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今日就帶它去。”華淺溫柔的笑著說道,臉上是不自覺的浮現柔情。
(下一章,家主霸道強吻,禁忌的叔嫂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