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戎舟走了,華淺每每站在自家院子裏看那棵開的正好的海棠時總會想起他,畢竟他陪伴了自己這麼久,那勝地親人的感覺在她心裏久久不能忘懷,不過,自己尊重他的選擇。

仲溪午知道華戎舟走的時候,他並不驚訝,他很早就知道他喜歡阿淺,他沒有因為他喜歡阿淺,就在心裏視他為情敵,相反自己有時候很佩服他,小小年紀有如此果敢。

他救他們的那次,仲溪午也一直記在心裏。他私底下曾找過華戎舟,他知他武功高強,如若參加武科舉,定能光宗耀祖一舉奪魁。

但仲溪午拒絕了他:“你是怕我和你搶姑娘,所以你才找這個借口把我支開?”

仲溪午笑道:“我不可否認我曾經確實是有過這樣的心思,但也隻是一閃而過,如若我真的覺得你是我的危險的話我斷然不會讓你接近阿淺,可我也知道你確實是為阿淺好也對她忠心耿耿。”

“不用,我隻想待在姑娘身邊哪都不想去。”

可華戎舟最後還是走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沒有機會了,與其待在姑娘的身邊看她和其他男人恩恩愛愛琴瑟和鳴,還不如自己離開,將自己對她腦海裏的記憶,一直停留在現在,起碼他還能一直愛她。

華淺這天忙完玉顏店的事情,剛一回到華家便看到了華深正喜樂喜樂的站在海棠樹下不知在幹些什麼。

華淺最近太累了,玩心也大,直接走到華深麵前把他嚇了一大跳。

華深看到來人是華淺,心驚肉跳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並把自己手裏的玩意趕忙往自己身後一藏。

華淺覺得這一定是有貓膩的,但看著哥哥的整體形態,現如今的他完全是脫胎換骨的長相,這才半月沒見,這華深好像又瘦了啊。

“往袖子裏藏什麼呢?快給我看看!”華淺好奇的說道

但這華深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沒什麼好看的,你有這麼閑心來關心我的事情嗎?”

看到哥哥的反應華淺心裏似乎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了,華淺鬼點子多,趁著他不注意時,直接從身後拿走華深遮遮掩掩的東西看了看。

這…好像是一個女子的香包,看著香包的繡線花紋,應該還是個大家閨秀所製,而且還是用昂貴的金絲所製。

華淺第一反應便是自己這哥個老毛病又犯了,她抬起秀腳直接就踢在了華深的膝蓋上,把華深踢的嗷嗷直叫:“你這是做甚啊,我好好的又不曾惹到你,你也沒必要下這麼重的黑手吧。”

華淺揪住了華深的耳朵怒吼道:“你可真是死性不改,我跟你說過什麼,你難不成都忘記了嗎?”

華深立刻明白了華淺是什麼意思了,她定然是誤會自己了。

“疼疼疼,你先把我放了,我告訴你是怎麼一回事。”

華淺氣急敗壞的放開了華深:“我倒要聽聽你想跟我怎麼吹。”

“你前段時間不是讓我去鍾秀樓參加詩會,和那些文人墨客們多多學習嗎?哪裏的美女如雲,但你這段時間讓我戒葷戒色的,我確實已經對美女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