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中還有三個比她大……
總之,物以稀為貴嘛!
看厭了爺們兒的蘇家上下,免不了就把蘇皖皖捧成了小祖宗。
什麼姑嫂鬥氣,什麼姐妹紛爭,在他們蘇家並不存在。
靖寧侯被妻子數落得無語,想要再說蘇皖皖幾句吧,一看她整個人幾乎被沈氏和蘇子煜護得密不透風,便隻好氣得指著他們一個個:“你們就可勁兒地縱著吧!
“等回頭沒人要了嫁不出去,看你們上哪兒哭去!”
蘇子煜忙道:“請父親放心,小姑姑的婚事定然不會成問題的。就是搶,咱們幾個也得替您搶個妹夫回來!”
靖寧侯活生生被他們給氣冒煙了。
沈氏看他走遠才鬆開蘇皖皖。
餘者眾人也都長吐出一口氣,七嘴八舌地圍著蘇皖皖問長問短。
沈氏搶在最先,伸手啪地打起蘇皖皖肩膀:“死丫頭!你倒是上哪兒去了!”
……
最終,蘇皖皖以在街頭看雜耍耽誤了回家時間,又因為沒帶錢,迷了路多繞了幾圈為由,把這事兒給囫圇圓了過去。
雖然漏洞百出,但是沈氏他們其實隻要她能平安回來就好,也沒有人會真去追究她到底去幹了什麼。
在長房裏吃了飯,又洗漱幹淨,二嫂楊氏才牽著她回房。
又是一路數落……
從頭到尾蘇皖皖就沒什麼表現機會,這樣的氛圍令她一直到躺在床上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夜裏再沒有人來擾她,她在黑夜裏睜眼靜默著直到天邊有了微光,才又歎了口氣幽幽睡去。
唯一鬱悶的是祁逾的刀被靖寧侯沒收了去。
……
祁逾回到王府,藥勁便逐漸散去了。
侍衛隨即迎了上來,他打了個手勢,直到進了房,關上門,才又示意他開口。
“皇上已經回宮了。”侍衛道,“據查,先前施迷藥的女人本就是衝著王爺來的。
“是據咱們斷後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說,對方雖然衝王爺下了手,但是並沒有懷疑咱們的來曆,隻把王爺當成了——”
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眼祁逾,得到一記眼刀後他又立馬勾首,說道:“皇上說王爺不必介意,他們越是誤會越好。
“下回咱們再去,便可爭取把他們在燕京的頭目給牽出來。
“皇上還說胡虜女人生性豪放,看到有中意的男子常常會不擇手段地掠取,這是常事。”
生性豪放?
祁逾默不作聲地寬著衣帶,聽到這句手忽然停下,目光也不覺轉冷。
先前在小黑屋裏摸他的身子摸得那麼穩當,蘇皖皖那個孽障該不會就有胡虜的野蠻血統吧?!
他牙關不自覺地緊了緊,抬腳跨入浴桶。
侍衛暗覷著他,又鬥著膽子道:“先前李家那邊,該怎麼善後……”
浴桶裏的他才剛緩下的神色立馬又泛起了寒意。
怎麼善後?
除了賠錢,還能怎麼善後?!
他能把蘇皖皖給剁了扔到李家去?
他抬起兩臂擱在桶沿上,磨牙想了半晌,說道:“讓黎容包兩斤燕窩,再拿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