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蒙蒙亮。小鎮的東方漸漸升起了一道淡淡的魚肚白色。大雪不停下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漸漸變小。
還是離小鎮六七公裏的那個深山野林裏,還是那塊白色的玉石,還是那個認真打坐的少年。
這是葉頡每天的必修課,每個清晨,他都會一人來到這裏,彙氣入體,凝聚鬥氣,試圖衝破那遙遙無期的第三階。
在這個林子裏,沒有一個人來打擾他。因為前世的生活條件並不好,他從小就鍛煉出了吃苦耐勞,堅強,勤奮的性格。即使換了一個環境,這些優點到也不會改變。
突然,葉頡感到一種極致的冰冷鋪天漫地的朝他而來,不似小鎮的透骨寒冷,這種冷,張狂而又霸道!似乎周圍的環境都變成了陪襯。
帝王未到,威壓已臨!
:“好冷,好冷。”葉頡的雙唇被凍成了紫青色,不停地哆嗦著。
葉頡穿越到這裏已經有兩個月了,他早已習慣小鎮上的寒冷,而且修煉者一般都會有鬥氣護體,對於周圍的環境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但如今的冷,讓他想要跪拜臣服!
:“小子!”,葉頡感覺到一股霸道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叫他,他感到對方並沒有惡意。他努力的睜開眼睛,一股寒流就如同針紮一般刺入眼睛,劇烈的發痛!
葉頡緊咬牙關,看清眼前的來人。
該怎樣形容他呢?
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雖然年紀不大,但給人感覺就像活了幾萬年。仿佛渺遠的大山,冰雕的臉盤上有著,透著棱角分明的絕色容顏。純白的睫毛下是一雙洞悉一切深邃眼睛。他周身透出透出傲然絕世的冷芒,宛如上世紀的皇,教人不敢直視,怎麼都看不真切。
再多的詞藻也形容不出他的尊貴與冷酷,他就是這股寒氣威壓的中心!
葉頡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是誰?”,葉頡被這股威壓壓製的很痛苦,雙目充血,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體而亡。
絕色男子看到葉頡如此,才漸漸收斂的自己身上的威壓。噬骨的寒流消失,葉頡如同大赦一般,大口地喘氣。
就在葉頡大口喘氣的時候,這名絕色男子長臂一揮,一絲若有若無的金色光絲向葉頡的腦袋靠近。葉頡隻覺得男子‘砰’的一聲響,大量的信息如潮水般紛湧而至。
很久以前,就像在地球剛形成這麼遠久的時候。星辰大陸上的五大創世神,火神、金主、土帝、水仙、木修,也就是我們口中的五大元素,他們創分別建了五大神殿,各自擁有自己的信仰者。一般來說,就是那些體內擁有元素種子的人類,就會跟隨著成為相應元素之神的信仰者。
其實五大創世神的關係並不好,都是一種元素牽製著另一種元素,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循環不斷,生生不息才得以形成今天的這種平衡局麵。
但很快,因為另一種元素之神的誕生而打破了這種平衡的局麵,那就是——冰。其餘五大創世神發現,這種冰元素對各自的元素之力都有一定的牽製作用!照這樣發展下去,這種微妙的平衡關係一定會被打破,他們的地位就會受到威脅!
於是,五大元素神很有默契的團結在了一起,企圖合力來把這個萬興未艾的年輕冰皇抹殺。
那一戰。可謂是驚天動地,龍血玄黃。最後,作為一個新生的冰皇,麵對五大創世神,即使對他們有壓製性,但還是力不從心,最終敗在他們手下。
敗下的冰皇不肯屈服五大元素神,以燃燒自己靈魂領域的這種極端方式,想與他們同歸於盡。但當冰皇燃燒到一般的時候,五大創世神竭力阻止下來,但他們也因此元氣大傷。而冰皇未燃燒到的殘餘魂魄也不知去向。
讀完這段文字,葉頡表情變得十分凝重,眉頭緊皺,仿佛可以滴出水來,原來這個星辰大陸還有這樣的來由,還是地球好啊,起碼沒有那麼慘淡的曆史。
:“吾名,冰皇。”這時,這名絕色男子輕啟不帶一絲溫度的嘴唇,淡淡地說到。
聲音不大,但裏麵的信息著實驚人,尤如一顆重磅炸彈一般在葉頡的頭顱炸開,他瞪大了雙眼望向眼前的男人。也對,隻有他的氣質,才對得起冰皇的稱號!
葉頡很快平靜下來,他可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人,相反,他是個遇事冷靜的人。
:“可是,不是說冰皇已經剩下幾縷魂魄了嗎,為何你是一個實體呢?”葉頡不卑不恭地問道。
冰皇有些讚賞葉頡的定力,但他的眼眸還是不帶一絲溫度,:“經過幾十萬年的修複,我的實力回複了一些,靈魂也可以在短時間化為實體。”
葉頡點了點頭,隨即問道:“你一直在這修複嗎?”
冰皇微微頷首:“嗯,這是我當時燃燒靈魂領域的地方,當戰爭結束後,我發現釋放的領域冰極天下沒破,所以我又回到這裏。”
難怪這個小鎮如此反常,原來曾經發生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啊,那您剛才釋放的威壓占您原來實力的多少啊?”葉頡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