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蠱死掉,封於珛隻是被反噬一次。
子蠱被折磨,他體內的母蠱就會一直躁動,他就一直被反噬。
沒想到那個臭丫頭竟然有異火!
封於珛把心一橫,轉身攻擊牧悠悠。
牧悠悠才築基後期,對上金丹後期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她堪堪躲開封於珛的攻擊,把地上的蠱蟲連同禁錮陣也順走了。
噫,被燒過的蟲子好惡心啊!
言望舒和邊城見勢不妙,趕忙去攔封於珛。
怕牧悠悠有危險,言望舒直接丟了一個大師兄給的防禦陣,把牧悠悠罩在裏麵。
“三師姐,安心玩蟲子吧!”
牧悠悠:小師妹,我不想玩啊!
不過她還是用異火繼續燒蟲子,火越燒越旺,蟲子就是不死。
邊城看牧悠悠燒的開心,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封於珛邊打邊吐血,跟個嘔吐娃娃一樣。
這樣下去,就算他沒被言望舒打死,自己吐血也會吐死。
子蠱毀不掉也救不出,隻能從母蠱下手。
封於珛催動術法,把母蠱從體內引出來,才不再吐血了。
言望舒趁他分心的時候,拿出一個大籠子從他頭上罩下去,來了一個甕中捉鱉。
封於珛嗤笑:“哼!以為一個小小的籠子就能困住我?”
他拿出一張傳送符:“之前我能從你手底下逃走,這次也能!”
言望舒抱著手臂,靜靜地看著他。
倒是邊城忍不住嘲諷:“哈,落荒而逃也能拿出來炫耀?你做人是有多失敗!”
封於珛陰狠地盯著邊城:“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就催動傳送符,無事發生。
邊城眨了眨眼睛:“我等著呢!發生了什麼?”
封於珛有點懵,又拿出一張傳送符,催動之後仍無事發生。
邊城:“咦?你怎麼還在籠子裏?”
封於珛有些破防,對著言望舒大喊:“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他用雙手抓住籠子的欄杆,想使勁搖晃,雙手傳來了一陣刺痛。
他趕忙收回雙手,發現手掌布滿了細微的小刺,在陽光下閃著白光。
不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體開始虛弱無力。
“你身為正道修士,竟然也下毒!卑鄙!”
言望舒裝出震驚的樣子:“這些手段都是跟你們學的,你竟然說我卑鄙?如果我卑鄙,那你們是什麼?下流嗎?”
封於珛:“我是邪修……”
言望舒白了他一眼:“邪修下毒就不卑鄙了?再說了,這毒也不是我下的!”
她隻是在用貫虹飛魚骨頭打造的籠子上,纏了一層灰鬼蛛的蛛絲而已。
邊城和牧悠悠圍過來:“小師妹,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當然是殺了!”
封於珛反倒笑了:“你或許也發現了,我是不死不滅的。你想如何殺我?”
言望舒麵露同情之色:“真可憐!作為一個傀儡,我不知道你這種不死之身有什麼好得意的!”
封於珛不明白:“傀儡?你說誰是傀儡?”
言望舒拿出留影石:“當然是你和你的憐兒妹妹呀!”
她把留影石的畫麵放給封於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