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舒想洗清玄劍宗的嫌疑,所以必須要當著妖族的麵審問俘虜。
吳亮支支吾吾道:“我們是……是……玄劍宗的弟子。”
唰!
利刃割肉的聲音響起,吳亮隻覺得耳邊一涼。
他用手一摸,摸到一片滑滑膩膩的溫熱液體。
拿到眼前一看,手上染了一大片鮮紅。
是血!
緊接著,耳邊傳來劇痛。
吳亮疼得啊啊大叫。
所有的妖族都被這血腥的場麵鎮住。
原來兔子被逼急了比老虎還凶殘。
言望舒削掉了吳亮的耳朵。
涉及玄劍宗,她不可能對這些人留情。
“既然聽不懂人話,耳朵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說完,就舉起從吳亮手裏奪來的利刃,準備削掉他的另一隻耳朵。
吳亮大喊:“我說!我說!我們是飛雲宗的人,是葛長老讓我們冒充玄劍宗,挑起妖族和玄劍宗的爭鬥。”
籠子裏的妖族聽了之後,義憤填膺。
“這個飛雲宗竟然這麼惡毒!”
“切,人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把消息傳給玄劍宗,讓他們人族內鬥去!”
“人族狡猾,不一定能鬥起來。到時候飛雲宗把這個什麼長老推出來背鍋,受傷的還是隻有我們妖族。”
……
言望舒當然不信這是什麼狗屁長老的命令。
之前妖族討論過那些被挖心的族人,很明顯就是封於珛的手筆。
封於珛要抓妖族的消息,還是馮河告訴言望舒的。
而現在出頭的是飛雲宗的弟子,那說明馮河在替封於珛做事。
把消息透露出來,說明馮河是想擺脫封於珛的控製。
冒充玄劍宗的弟子,是想洗清飛雲宗的嫌疑。
如此“兩全其美”的辦法,是馮河一貫的作風。
言望舒問道:“不是你們宗主的命令?”
吳亮搖搖頭:“這次是葛長老親自帶人來的,宗主沒有露麵,我隻是一個外門弟子,不知道是不是宗主授意。”
言望舒覺得吳亮說的是真話,所以就沒削他的另一隻耳朵,而是給了他一個痛快。
洞外傳來一陣喧鬧。
“快,吳師兄就在裏麵!”
“把洞口圍起來,不放走一隻妖。”
“有敢反抗者殺無赦!”
……
葛長老帶人進來,看到滿地飛雲宗弟子屍首,以及慘死的吳亮,大怒道:
“是你這隻狐妖殺了我門中弟子?”
旁邊的那隻兔丫頭,看著年齡實在太小,膽子應該也不大,說話大點聲都能嚇破膽的那種。
狐蠻:……
被忽略的言望舒:……
弄個老虎的耳朵會不會霸氣點?
狐蠻笑眯眯地拋了個媚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聲音酥得言望舒心裏發毛。
聽到這猶如天籟的聲音,飛雲宗的弟子一下就深陷其中。
修為低的弟子,眼神渙散,流著口水,手裏的兵器不覺滑落在地。
有幾個意誌薄弱點的,直接流了鼻血,倒地不醒。
葛長老不愧是元嬰修為,隻一瞬便清醒過來:“大家集中精力,這是精神攻擊,快用神識抵抗。”
說完便一道靈力打向狐蠻,欲置狐蠻於死地,同時也打斷了狐蠻的法術。
“舒舒救我!”
狐蠻下意識使用狐影迷蹤,直接躲到言望舒身後。
葛長老冷哼到:“哼,邪魔歪道,你喊嬸嬸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