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輕咳了一聲,介紹道:“在北京文玩界,他就是風向標,他出現在哪,哪就一定有尖貨。”
小花:“不就是一個倒騰破珠子的嗎。”
胖子點點頭說:“就是啊,這譜擺的比誰都大。”胖子的語氣裏滿滿都是對琉璃孫的鄙視
小花笑了笑
我默默的看著他們,旁邊突然出現一張紙,我蒙了一下,但是還是伸手接過
我拿紙巾擦了擦鼻子以後抬頭一看,發現是劉喪遞給我的
他人還怪好的嘞。
琉璃孫一上來就問吳邪:“最近道上都沒有吳三省的消息,他人哪去了?”
吳邪出於對長輩的尊重,站了起來,微笑著說:“我三叔就這樣,三天兩頭的就沒影了。”
“我聽說他死了……”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抬手一揮,他的臉瞬間被扇到另一麵了。
沒辦法,我就是這麼護犢子。
琉璃孫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來看我的時候,我依舊淡定的保持隔空扇他臉的動作,而且特別挑釁的衝他一笑
他一下就火了,巴不得上來撕了我。
但是奈何這裏是新月飯店,不是他的店,隻好給我丟下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說著轉身就走了
這背影,我越看越想笑,他媽的,怎麼那麼像灰太狼被打敗後怒火中燒而逃的背影?
所以我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上一秒嚴肅的要死,下一秒差點笑死我
小花看了我一眼,就去他的包間了
我們坐了一會,菜就上來了
我們剛要動筷子,一位女服務員就走過來說:“幾位,二樓有人請你們上去。”
我看了一眼菜,想了想這些菜的價錢,根本舍不得離開好不好?
關根伸出筷子,夾了其中一道菜,說:“讓她先等著,哪有賣家屁顛屁顛上去的?她要麼讓我們吃完先,要麼自己下來。”
邪帝現在的氣場全開,我簡直要崇拜死了,他好帥!!!
吳邪看了看自己,又看向關根。
媽的,他是真不明白了,關根比他遲練習,他到底怎麼練到這種程度的?
胖子和小哥拍了拍吳邪的肩膀,表示安慰。
那位服務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上去傳達關根剛才說的話
我現在都不用想,霍家那個老太太一定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把關根徒手撕了
他們幾個大男人吃飯和我吃的速度就是不一樣,三兩下他們把這一桌的菜都給解決了!
不過我也吃飽了
那位女服務員站在樓梯那裏,看到我們把菜吃完以後,快速的走了上來,要帶我們去二樓
關根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說:“走吧。”
然後我們就像得到命令的幼兒園小班裏的學生一樣,紛紛跟在了關根後麵,一起去了二樓
“菱莖時繞釧,掉水或沾妝。不辭紅袖濕,唯憐綠葉香。此屋名出自劉孝綽的《遙見美人采荷》幾位就是這,請吧。”那位服務員介紹完,就走開了。
我稱讚道:“文化底蘊挺高,一看就是個老古董取的。”
胖子給我鼓了鼓掌
劉喪在旁邊默默說:“裏麵的人挺多,打起來的時候小心點,這裏的一些東西你們可是賠不起的。”
我們幾個瞬間沉默,你倒也不必挑出來說的這麼明白……
胖子張了張嘴,想罵劉喪,但是奈何人家說的句句都在點上,所以隻好閉嘴了。
胖子問我們要不要給小天真撐場麵
我搖了搖頭,率先把門推開,畢竟場不場麵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砸了這裏東西賠不起,那就真的死翹翹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被多少個張家人追殺……
我們一走進去,關根向站在兩邊的酷似守衛的人,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