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服已經脫下被放在一旁，隨便換了一身休閑。
液晶顯示器中依舊上演的魔幻般的戰鬥，初始帶來的震撼已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陶醉，沉迷，憧憬。
不知不覺間，黑夜降臨，張帆一摸肚子，還真有些餓了，通過方便快捷的腕表，支付積分，購買了食物。
四五分鍾後，門鈴聲響起。
“速度還真快。”張帆誇讚著打開門，外麵服務生打扮的少年提著一個精致的金屬手提包走進來。
張帆詫異的往少年身後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也沒有推著餐車，問道：“你找誰？”
“先生這是您要的食物，一個月的份額。”少年服務生將手中的金屬手提包托起，將之打開後露出了五排裝滿渾濁液體的試管。
張帆怔怔的看著手提箱中的食物，咽了口吐沫。
“你確定不是取錯了。”
“先生，不會有錯的，如果您怕儲存麻煩，可以取一個禮拜的份額，其他的您什麼時候需要我馬上就送來。”
“這是食物麼，你確定不是毒藥。”張帆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隻試管放在眼前，輕微晃動一下，試管中的混合液體登時散發出水銀一般的流光。
“先生請您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張帆終於確認這個少年不是捉弄自己，可是麵對這樣的食物，他真的沒勇氣喝下去。
“沒有其他食物了麼？例如肉類。”
“有。”少年回答得很幹脆，“但是很貴。”
“有多貴。”
“一千積分起。”
張帆聽了這個數字皺起了眉頭，各種武器的價格隻有幾十積分，多則隻有數百，為何食物卻這麼昂貴。
“你別看營養液隻有這麼一點，但是裏麵的能量是很充足的，足夠滿足您一天的消耗。”
“肉類很難獲取麼。”
“不，比起這種營養液，普通肉類獲取要簡單很多。”
服務生一聽張帆的問題這麼多，已經猜出他的身份。
“這種營養液可以激發人體潛力，是摩爾星特殊水源才具有的功能，獨一無二的，地球上沒有，一般隻有第一次喝這種營養液才能能激發人體潛力，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是需要長期引用才能將潛力發掘出來。”
“好吧，把這些營養液留下吧。”
服務生將手提箱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
臨出門時，張帆問道：“你的潛力挖掘了多少。”
服務生身子顫抖了一下，停下腳步：“我沒有潛力。”
張帆聽到服務生的話，明白了一些事情，就如同冰火所說，很多有人的父輩很強大，但是後輩卻弱小的可憐，這個服務生很可能就是這類人。
服務生離開後，張帆查詢了營養液的信息，如少年所說的一樣，聯盟大肆推廣這種營養液，目的就是培養更多的人類精英，同樣，信息上也提示，初次服用營養液會有輕微的痛苦。
服務生離開後，猛然意識到自己忘記提醒顧客，這種營養液絕對不能多喝，一次隻能喝一隻試管的三分之一，一天隻能喝三次，絕對不能多飲，哪怕是多喝一支，人也會被藥力催得自燃。
張帆確認營養液沒有副作用後，嚐試著拔出瓶塞，將一管渾濁液體放在鼻下聞了聞，雖然營養液的賣相很難看，但是味道確實別具一格，竟然有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總算沒有異味，否則真夠受的。”張帆試著嚐了一滴，淡如水，這液體進入口中，那種茉莉花香就徹底消失了，“看樣子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是否像描述的那般神奇。”張帆試著再喝了一小口。
嗡——
張帆的耳邊響起轟鳴之聲，近似於飛機起飛，那種巨大的雜音讓他痛苦地捂住了耳朵，身上好似被火燒一般，痛苦難耐。
“這算是輕微的痛苦？”張帆好像被扔進了火坑裏，又仿佛被扔進了蛇洞，被無窮的毒蛇撕咬，劇烈的疼痛，讓來回翻滾著，身上的皮膚已經被抓出了血痕。
痛苦持續了近十分鍾，張帆已經虛脫了，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頭發都被黏稠汗水浸透。
呼——
片刻後，張帆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清爽，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好像身上的汙垢都被洗淨了，這種美妙的感覺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