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蓯將幾段重點音頻拿出來給兩人聽,戴著耳機聽完後,三人都沒怎麼說話。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靜吧突然放起了老歌,沉默中,林憶蓮慵懶的磁性的嗓音在一聲聲唱著:
愛過就不要說抱歉
畢竟我們走過這一回
從來我就不曾後悔
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
等待一扇不開啟的門
善變的眼神
緊閉的雙唇
何必再去苦苦強求
苦苦追問
......
不知道是被這個歌聲感染還是共情傷感,白優居然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鼻翼微微輕顫,看得出確實情緒有些波動。
“他怎麼能真的幹出這種事啊!”
“他這個死渣男!不得好死。”
“他以前怎麼追你的,他自己都忘了嗎!他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還是人嗎他!”白優慢慢停止了啜泣,倒是直接罵了起來,但還是顧忌鄰桌還有陌生人,極力克製住了自己的聲音。
也有可能是許蓯今天哭的夠多了,反倒勸解起白優來,“好了好了,你怎麼今天情緒起伏這麼大呀,說不傷心難過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沒你這麼悲憤啊。”
“人家是在為你抱不平好嗎!草草你怎麼還幫這個死渣男說話啊,我要罵死他!我要詛咒他!我要詛咒他下阿鼻地獄!這個狗男人!”
“好了好了,你罵歸罵,小心別氣壞自己的身體,不值得。”楊棠倒是插了句嘴,“草草,這證據都已經有了,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還能怎麼處理!直接殺到渣男辦公室,讓大家看清他的真麵目!”
“都好意思幹這種事了,還要給他留什麼臉麵啊?他還要臉嗎?”恍惚間,許蓯感覺受刺激的人好像是白優,而不是她。
但想到白優為數不多且僅有一次的戀愛經曆,許蓯歎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呢,但是現在肯定還不能和他撕破臉皮,要先查清楚買房子的錢是哪裏來的,還有他背著我到底藏了多少私房錢。”
“居然還會給小三買房子,看來光拿他工資卡都不行,還要嚴密監控,真是被他氣死了!”
“對了,我又把錄音筆又放回去了,看看能不能再錄到些有用的信息。本來還想著怎麼分割財產,嗬,我現在隻想讓他淨身出戶。”
“不過我看周致平時假裝的這麼好,肯定是不願意離婚的,更何況你還要他淨身出戶?兩個女兒他不可能不要的呀。”
“不過他這個操作真的是驚到我了,說他隻是玩玩兒,他又給那個女人買了房子。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楊棠皺了皺眉,難以理解的樣子。
“男人這種單細胞生物誰知道呢,對了草草,知道這個女的是誰了嗎?聽聲音真是平時晚上肯定沒少出去玩兒,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