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跑,在現在盤古幡已經失去了三清門的門主的掌控的情況之下,三清門的門主是沒有辦法很容易的衝出墓地的,還好,這次是三清門的門主親自過來,如果是雷銘白的話,就是雷銘白,也活不下來,其他的三清門的弟子就更加的不用說了,而現在三清門的門主不僅僅能讓自己活下來,還能救一個雷銘白。
三清門的門主遠離了周輝和韓月的範圍,看到自己暫時離開墓地的可能性似乎也並不是那麼的大,索性護住了雷銘白,盡自己的全力來防禦。百年之前,自己的最為得意的弟子紫琴便是死在這天罰之下的,若是她能夠活到現在的話,以她的修為,也最多是在這天罰的餘威之下,得個重傷吧?三清門的門主有些感慨,而如今,雷銘白有了自己的庇護,別說是重傷,就算是受傷的可能性都不再有,不過自己也僅僅能夠做到護著他們兩個人而兩人都安然無恙,不受一點的傷害,這還是天罰並非是主要針對他們而來的,至於其他的弟子,這樣的精英弟子雖然在這裏將要損失掉一半,可是在三清門,還專門留了一半,並未傷及根本。
有了三清門的門主的庇護,雷銘白就算是在天罰之下,也已經脫離了危險了。當然,這並不是說三清門的門主的修為有多強,能夠抵擋的了天罰,而是天罰的威力有大有小,像這樣的天罰的威力,三清門的門主,還是可以抵擋的。兩人都看向了在天罰的中心的周輝和韓月兩人,而在天罰的中心的,卻不僅僅是周輝和韓月兩人,還有一具屍體,正是陸九重的屍體。
在天罰的威嚴之下,陸九重的屍體雖然強橫,但是畢竟僅僅是一具屍體而已,根本難以和天罰的氣息互相抗衡,在天罰之下,一切似乎都變得渺小了起來,唯有韓月身上的濃重的怨氣,張狂的在天罰的氣息之下蠢蠢欲動著,膨脹著。
這一幕,讓三清門的門主著實吃驚不小,如此濃重的怨念,自己還是第一次碰到,究竟什麼樣的經曆,才能夠讓人累積如此濃重的怨念。從上古封神一役開始,甚至追溯到更早,洪荒初開的時候開始,出現過的修士無數,但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修士能夠在有生之年積累到足夠引起天罰的怨念。當然,他並不知道韓月是一個特例,她身上的怨念哪裏是一生一世所能夠累積而成,和周輝一樣,根本就是百萬年來*經過萬世的輪回才累積而成的,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怨念了,而是對天道的不公的
一種抗議!
“轟哢!”
一道天罰劈將下來,但是整座墓地卻並未被天罰所毀掉,而甚至墓地對天罰還起到了接引的作用,並且將天罰的力量還有一部分引導到了墓地的內部,又從內部反饋回去到了墓地當中的屍體的身上,反而對屍體造成了一種淬煉的效果,一時之間,墓地當中所有的屍體都身上雷光閃爍,卻是沒有一具屍體反而是受到毀損的。
整座墓地對天罰所起的如此特殊的作用,
是三清門的門主沒有預料到的,而三清門的門主預料到的是,在這第一次的天罰之下,自己帶來的那些精英弟子便又有一半在天罰的威嚴之下灰飛煙滅。那些弟子在灰飛煙滅之前,還用著一種近乎乞求的目光看著他們的門主,可是他們的門主對於他們的目光無動於衷,他們的門主僅僅護住了自己和他的愛徒,其他人,便任憑其在天罰之下灰飛煙滅。那最後一刻的那種絕望的眼神,甚至連三清門的門主的道心都有一點撼動了。
雖然說三清門的弟子和整座墓地都承受了一部分天罰的威力,但是天罰的威力卻主要還是衝著周輝和韓月兩人去的。盤古幡正好擋在兩人的正上方,天罰劈到盤古幡的身上,盤古幡一陣劇烈的顫動,盤古幡上麵剛才引動了那一絲盤古之力而散發出來的盤古開天辟地的磅礴的氣息稍稍的有所減弱,但是減弱的並不多。
盤古幡擋在這裏,卻並不是自願想要擋在這裏給周輝和韓月兩人消災擋禍,而是被兩人給算計了。在天罰劈到盤古幡的上麵的時候,為了保全它自己,它自然也會盡可能的將更多的天罰的威力引下去,讓兩人自己去承受。盤古幡的確是做到了引下去,但是在引下去的時候,盤古幡卻並沒有控製的很好,一下子讓天罰在自己的底部爆炸了開來,一時之間,天罰在整個第九層肆虐了開來,到了周輝和韓月的附近,被那披風擋了下來,而其餘的,除了打在兩人的身上的最多之外,打在陸九重的屍體上的,也同樣是最多的,可是按理說應該受到攻擊反擊的陸九重卻並沒有絲毫的挪動,反而是被天罰淬煉著自己的身體,看到這一幕,周輝竟然似乎是放心一般的暗暗點頭,看來,一切早就是在周輝的預料之中的。從建造整個墓地開始,周輝早就在這裏種下了一個什麼驚天的陰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