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良在工部的地位也高了一層。
隻是後續還剩一百萬兩,本該由謝家出的……
現在,若傅嘉魚鐵了心要搶回國公府的東西,那這筆錢,她便是將自己賣了也拿不出來啊……
到那時,歸一樓修不了,天子怪罪,蘇大人問責。
一個衛國公府根本擔當不起這責任。
再加上前幾日,欽天監蘇大人那位狗腿子孟之微直接上門來要錢,見她不拿錢,直接擺了臉色。
宋氏皺了皺眉,有些焦灼起來,可也絕不承認傅嘉魚能拿捏住她。
她好歹也是國公夫人,這十年來在東京各家府上走動,苦苦經營,也有了一些人脈和手段。
她把持著傅嘉魚在國公府內的私庫……粗略估算,一百萬銀子還是能換出來的,到時候她先挪用這筆錢,解了燃眉之急再談其他。
傅嘉魚想從她手中將錢掏出去,沒門。
“罷了,明日去崔家,總能見到她。”宋氏不慢不緊的撫了撫眉心的褶皺,“祐兒,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一定要將傅嘉魚哄回來。”
李祐想起李晚煙說的那句“昭昭一直護著那醜夫”,眉眼裏便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煩躁,“兒子知道了。”
……
翌日,天還沒亮,徐家小院裏便亮起了燈籠。
傅嘉魚窩在男人懷裏睡得香甜,連夢裏都是昨夜茯苓紅棗糕的甜香。
男人突然劇烈的咳嗽聲,將她驚醒過來。
她睜開朦朧水霧的雙眸,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上半身都靠在男人身上,頓時耳根子一熱,“夫君,你可是口渴了,我去給你倒水。”
說著,便要翻身下床。
燕珩抬手握住女子柔軟的纖腰,將她攬回來,“不渴,時辰還早,你再睡會兒。”
傅嘉魚於是就這樣順勢躺進他懷裏,紅著臉將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這架子床並不大,兩人身子緊貼在一處,彼此間體溫傳遞,叫人無比安心。
她抬起眸子,在昏暗的床幃中,望向男人流暢堅毅的下頜。
看了一會兒,便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點上那兩片性感的薄唇。
她怎麼感覺,徐公子越看越好看?
燕珩瞬間有了反應,大手攥住女子作亂的小手,桃花眸掀開一條縫,“昭昭,莫亂動。”
傅嘉魚不知道男人晨起時最容易受人撩撥,隻是單純無辜的托著腮,湊過去,在他微涼的唇上親了親,“身為娘子,親一下也不可以嗎?”
燕珩眼眸睜開,眸中深邃沉釅,好似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淵。
他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小姑娘泛紅的嬌靨,喉結滾了滾。
傅嘉魚被他炙熱的眼神看得心裏有些發慌,笑笑,“不親也沒事,反正我們也洞房了,有些事,可以慢慢來。”
然而不等她從他身上起來,就感覺身子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
一隻大手死死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她微愣,呼吸微急,眨了眨眼,感受到那陣令人心顫的柔軟覆了上來,“唔……”
“沒說不能親。”男人咬著她的唇輕笑,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親人不是你那樣,撩了就跑,來,讓為夫教你怎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