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覺得不能在這條賽道上走下去了,這條賽道上全是特麼的狗糧,受不了。

“王昊,工作的事情你不調了嗎?”

王昊想了想,“可能還是要調吧。”

“不過這種事,主動權在別人手裏,不是你能做主的,就很被動,我不喜歡……”

盛夏挑了王昊一眼,抿抿嘴,表情神態像在說:你還不喜歡被動?連摸腿這種事都要我把你的手拿過來……

當然,這種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否則向往就不是臥草,而是臥軌。

王昊說,“工作調回八機廠,是讓老爸老媽安心,不讓他們覺得我會餓死。”

“在外麵搞事,是為了讓自己舒心,為不確定的未來做一份保障。”

“你自學那麼多的東西,難道不是想學以致用?”

向往就像被王昊誇了似的,本來有外人在,又是盛夏這種漂亮且外向的姑娘,向往就更加放不開。

他吞吞吐吐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學這些有什麼用,但就是好奇。”

技術宅標配嘛,我也不知道這個有什麼用,但是老子就像弄明白。

他自己可能都覺得是一切亂七八糟沒屌用的東西。

但是做出來之後,把自己震驚得要死。

這讓王昊不得不想到:要你命三千和你以為這是一把剔須刀……

向往真的很屌的,隻是,他現在不知道自己很屌。

就像王昊,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很帥是一個道理。

王昊說,“以後你就知道有什麼用了。”

王昊吃飽了,準備回家。

盛夏看到衝洗照片的地,“不衝一下。”

“衝什麼?”王昊歪頭,雙眼放光。

盛夏指了指店,“衝照片!”

王昊拍拍胸口,嚇死了,“不衝了,這兩個膠卷是廢的。”

“啊?”這是盛夏都沒有想到的結果,“那你還給她封六十六的紅包?”

王昊說,“她是你朋友,我不能讓她在別人麵前說你的同桌很摳。”

“還有就是,人情這東西用一分少一分,能拿錢解決就用錢。”

“再有就是靠她的嘴去宣傳一下有錢賺,下次就會有更多的優質姑娘。”

“今天的照片衣不合身,環境不合適,這些是廢片。”

盛夏卻夾著王昊,“她跟別人說你摳也沒事!”

向往的下巴機械式地半張著,再也合不回去了。

“放開我,別讓向往誤會!”王昊的手就像被卡鉗抱刹住一般,不過他還是拔王者之劍一般地拔了出來。

盛夏想責怪王昊給她搓紅了,不過她的手機響了。

盛夏接起電話,“吳星?唱歌?我不想來,何俊在關我啥事?我為啥要給他麵子?”

“我和朋友在一起,那問一問。”

盛夏掛了電話,向往就說,“王昊,王昊,王昊……”

“行了!”王昊不耐煩地壓壓手,“你在激動個啥?”

向往從小就這樣,一遇到點激動的事情就會大叫王昊的名字。

王昊後來還拿這件事提醒他,“你洞房的時候,可別叫我的名字,草!”

向往捋了捋舌頭,這才說,“去去去!”

王昊知道向往在讓王昊去唱歌,不是因為他喜歡唱哥。

而是盛夏剛才在電話裏提到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