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日的功夫,天墉城內已經暗流湧動,自從蘭生與陵越離開天墉城,陵端就開始針對起雲溪,而此時,窺視焚寂兩年的鬼麵人已經開始布置一個陰謀。
蘭生與陵越抵達幽都的前夜,雲溪的煞氣再次發作,忍受不住痛苦雲溪直接帶著焚寂來到劍閣,將焚寂扔進丹爐之中,欲將焚寂燒毀,幸好紅玉及時趕到製止下來,在紅玉的悉心勸導之下,雲溪的心態才轉好,隻是雲溪做錯了事就該罰,紅玉這便讓他去劍閣抄書。
當日,肇臨也因亂說消息被掌教真人罰入劍閣,兩人便碰上了。
夜裏,鬼麵人突然來襲,雲溪去整理藏經閣,焚寂放於抄書處,卻沒想到鬼麵人闖進直接搶奪焚寂將肇臨殺害,雲溪發現異常及時趕回來,一舉與鬼麵人展開大戰!
兩年時間,雲溪在禁地裏可不是白呆的,常年受到煞氣輕饒的他,無時無刻都在修心練劍修習法術,雙方你爭我奪,雲溪迅速奪回了焚寂,焚寂在手,鬼麵人雖能與雲溪鬥個平手,不過這是在天墉城,鬼麵人知道不便久留破窗而逃,雲溪立刻追了上去。
兩人一追一逃,雲溪一路追到翡翠穀,這裏離天墉城有段距離,不說天墉城能不能聽到這邊的動靜,就算聽到了動靜,待他們趕來,鬼麵人也已經逃了。
逃到翡翠穀,鬼麵人不再逃跑,轉身一劍朝雲溪襲來,雲溪見此眼睛睜大,迅速揮劍與其抗衡,雙方再次展開一次大戰,最後有焚寂相助,鬼麵人被雲溪所打敗負傷而逃,不過雲溪也不好受,焚寂煞氣入侵,讓他的心智開始慢慢迷失,好在雲溪心性堅韌才抑製住了煞氣的入侵。
鬼麵人已經逃走,此時雲溪的狀態不便於追趕,徑直回到劍閣,回到劍閣後,等雲溪查看肇臨,肇臨已經被鬼麵人用焚寂殺害死得不能再死,雲溪受到驚嚇,麵露驚慌之色,前一刻還在聊天,這一刻就已經身死,任誰都會受到驚嚇。
藏經閣的打鬥聲驚醒了天墉城的眾弟子,陵端帶人來到藏經閣,發現躺在地上已經身亡的肇臨與呆在一旁的雲溪大驚失色,跑過來查看得知肇臨已經身死,這藏經閣內隻有肇臨和雲溪,而且陵端與雲溪平日裏本就不和,這殺害肇臨的罪名自然落在了雲溪的身上。
被誣陷罪名,雲溪心智再次迷失被焚寂所控,最初隻是麵對趕來的幾個弟子,發現雲溪被焚寂所控,陵端立刻派人通知掌教真人,交戰許久,戰場轉移到藏經閣外,掌教真人也帶著弟子們趕來,見此情形勃然大怒,戰鬥瞬間升級,紅玉很快也趕來,開始勸說雲溪,雲溪的心智才有所回轉,隻是,掌教真人已經下狠手,趁雲溪心智不定之時,一舉將雲溪打成重傷。
控製這雲溪,掌教真人馬上叫人準備鎖妖籠和金光鏈,這兩件東西都是用來禁錮妖邪的,掌教真人擔心雲溪蘇醒再次被焚寂所控才將其禁錮起來。
雲溪在天墉城本就不待見,現在還發生了這種事情,陵越與蘭生又不在天墉城,現在整個天墉城隻有芙蕖和紅玉相信雲溪,重傷的雲溪被關在鎖妖籠中,芙蕖立刻送去了治療的藥物,紅玉也隨著掌教真人來到大殿為雲溪求情。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陵端早就有要將雲溪逐出天墉城的意思,這次發生殺人事件,陵端怎麼都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與紅玉駁斥起來,雙方起了爭執,掌教真人看不下去了,將紅玉遣走留下陵端,見此機會,陵端開始不停說屠蘇是個禍害,不能將他留下,要是等執法長老出關再為屠蘇求情,這對天墉城其他弟子不公平。
百般無奈,掌教真人隻能讓陵端將執劍長老請來,商議怎麼處置雲溪,而這番話正巧被剛來的芙蕖聽個正著。
聽到要處決雲溪,芙蕖自然不願,現在真相還沒大白,就這麼處死雲溪,那便是冤枉了一條人命,在後山山洞鎖妖籠外,芙蕖麵露焦急之色在原地踱步,最後狠下心來一咬牙,將鎖妖籠與金光鏈盡數打開。
“芙蕖,你這是做什麼?”鎖妖籠內,雲溪疑惑地問道,他現在身上還帶有煞氣,這鎖妖籠對煞氣抑製有那一丁點的效果。
芙蕖什麼都沒說,直接拉著雲溪往外走,一直來到一條通往天墉城上下的小路。
走在路上,芙蕖焦急地說道:“屠蘇,你先走,我爹和陵端說要處置你了。”
“什麼?”雲溪大驚,隨後堅決地搖了搖頭停下腳步說道:“芙蕖師姐,我不能走,我沒有殺害肇臨。”
見屠蘇如此不開竅,芙蕖著急了,強拉著屠蘇往前走說道:“走啊,在不走,你就沒辦法洗刷冤屈了,等大師兄回來,他一定會替你查明白的,到時候大師兄會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