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依然很酸痛,雖然被子很柔軟,擦著手腳上的擦傷仍然很疼.醒過來時被眼前的一切驚住不覺得疼痛,回過神來,原來傷還在,痛死了,一輩子連打針都怕的,55555現在全身是傷,不知道何時才能痊愈,思索著見到被我侵占身體本尊的家人該怎麼來應負.如果我告訴他們我來自己二十一世紀,而不是他們的女兒,不知道會不會把我當做瘋子關進瘋人院呢.嗬嗬,忘了,這麼個蠻荒時代還沒有青山醫院的.好困啊,,睡會吧.
正當要進入夢鄉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看來人很多."小妮兒,你醒啦,,嚇死二哥了."未見著人影已聞其聲.聽聲音很陽光,應該此人年紀不會很大,還是二哥,那不知道"我"有多大呢.一陣輕風刮過,看見一個麵似桃花,頭帶玉冠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已經站在床邊了.
正當我在欣賞這個帥哥哥時,眼光瞄到從門口進來了兩男兩女,一位大約四旬的男人走在前麵,我想應該就是珠兒口裏的老爺吧.雖然年過半百依然看出其年輕時俊朗不凡.他扶著一位美婦,怎麼來形容她的美麗呢,很難,可以說是沉魚落燕吧.那種嬌柔,我看是我們現在女子難以學會的,隻是她眼裏切透露出冷漠同嘲笑.她是誰,不會是"我"那爹的小老婆吧,看起來不會超過三十歲.其後進來的是一位自稱二哥的人樣子差不多的男子,隻不過看起來沉穩內斂,此人應該是府裏的大少吧.後一個女子當然就是那愛哭鬼珠兒了.
"妮兒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說話的年長男子,雖然知道他可能是"我"爹,但現在也隻能裝失憶了.所以當我用陌生且憂鬱的眼神望向他時,果然從他眼裏看到了擔心.
"莫非珠兒這丫頭並沒有說慌?你真的不記的所有的一切了嗎?"看的出來他真的很著急.
本想掉兩滴眼淚騙下他們的,可是看到他著急的神情,好溫暖,心裏一酸,眼淚就真的直往下掉.
"我是誰啊,我不知道,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抱著頭假裝痛哭.
突然聞到一陣濃鬱的香味,已經被人抱在懷裏了.是那美人."妮兒不怕,有爹同二娘還有兩位兄長在,不記得也沒有關係.這裏是你家,以後慢慢熟悉了就可以記起來的,叫你爹爹去尋多幾名神醫來,一定會醫好你的."好假的溫柔,聽起來就像情人之間的呢喃.原來真的是二娘啊,看來她的溫柔並不是給我的,而是做出來給某人看的吧.不過古時人真喜歡老牛吃嫩草.聽著她的話我就哭得"更"來勁了.
"謝謝二娘,隻是妮兒什麼都不懂,請二娘多多教導妮兒".這話是真心的,希望她不要對我太過敵對,必竟這邊沒有朋友,也不希望有敵人.在這裏我太可憐了,孤苦無依,簡直就是一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