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永遠是那麼神奇,自你出生以來,就會巧妙的為你安排一個愛你的人從你母親那裏接過修理你的笤帚,傳承了母親的碎嘴,傳承了母親的管束,有時候甚至傳承了母親的脾氣。當告別原來母親的家進入自己的家時,隻是修理你的換了個更年輕,更有精力的中國婦女,古代先哲製定的七進七出也是有一定的科學道理的。
猴子候風,林曦和丈夫封業湳今天早上接到石川打來的電話,羅玉又和他幹架了,三個人就像聯合國協調小組似的走馬上任。
這回的事件是由於猴子帶石川去紅燈區逛一逛,沒想到石川沒把經理給的名片扔掉,石川這孫子不單單坑了他自己,害的猴子還得給羅玉解釋,羅玉這人嘴損手黑,反正是沒好了,這年頭越來越不好混了。
封業湳陪著林曦來的,雖說電話是打給自己的,但是心裏明白自己就是個小卒子,去也是負責墊馬蹄子的,林曦才是一馬平川的大車。
林曦經常給石川這兩口子勸架,她和羅玉是四年的大學同學,在同一座城市生活了十年,現在的姐夫石川就是通過她介紹給羅玉的,在石川還沒摸羅玉手的時候,林曦已經把羅玉睡了很多遍,確切的說是羅玉把和她自己要好的女生都睡過很多遍,這或許就是女人喜歡女人的普遍表現形式吧。(這不是現在的白百合,讀者不要誤會。哎,現在寫本正經的小說難啊。)
羅玉和林曦的關係好,所以經常拿林曦來說事。一回羅玉躺在書房的沙發上,翻看著雜誌,石川坐在她對麵的書桌前敲打著鍵盤,背靠著一櫃子的書,書是很多,有些隻是為了撐場麵,向《資本論》之類的石川就看了三頁,封麵——目錄——第一頁——合上了。書櫃也有很多羅玉的雜誌裝在裏麵,《時尚旅遊》,《時尚芭莎》,《時尚伊人》,《男人裝》。
石川跟羅玉嘰歪,好好的書櫃放什麼雜誌啊,再說看幾本女人看的就行了,看什麼《男人裝》啊,那是老爺們看著養眼的。
羅玉插著小蠻腰說:“你都是我的,占你個書櫃的地方就跟我墨跡,跟街裏的管事婆似的,小心老娘找個小白臉把你踹了,看《男人裝》怎麼了,欣賞不行啊!”
石川聽到這詞感到很糾結,欣賞啥,西服襯衫,汽車旅遊,你一個女人能欣賞啥啊。羅玉一臉平靜的說:“身材!”
“身——身——身——材!咳咳咳!”石川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想噴出來可怕濕了電腦,想咽下去可是有口氣憋在嗓子眼,臉憋得通紅,身子劇烈的抖動。
羅玉看他這樣子嚇壞了,趕忙上來一隻手扶著石川的肩膀,另一隻手捶打他的後背,“好點沒,好點沒,好點沒!”緊皺著雙眉,滿臉的焦急。
“咳咳,別捶了,恨我也不用打擊報複吧!”羅玉因為著急下手沒了輕重。“身材,身材!”石川抬頭看了看羅玉,再低頭看看《男人裝》,現實無法彌補就會就像通過虛幻彌補,看起來男人和女人都一樣。
書房裏放沙發是由於羅玉奇葩想法:我就喜歡躺在這裏看你看你如何把假的寫的跟真事似的。羅玉躺在沙發上翻看著雜誌,開始還能看的下去,看著看著就失去了耐性,抬頭看看石川,他還在劈裏啪啦的敲打著鍵盤,停一會時拿過茶杯喝上兩口或者眯著小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好像在想著什麼,不一會又劈裏啪啦敲打著鍵盤。
羅玉回過頭來,長長的出了口氣,用力的翻著雜誌,嘩啦嘩啦,翻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放下雜誌,抻了個懶腰,“要是林曦在這就好了,”等了半天沒有人接話,“林曦多好陪我說話,給我講笑話,還是和林曦聊最開心!”還是沒有動靜,抬頭看了看石川,還在劈裏啪啦。氣的翻了白眼,“石川,你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