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醒來一看,更錯了章節,放了很久的東西,自己也有些健忘了,三更)
一年又一年,歲月變蹉跎,小時候盼著時間快快的過去,如同孫猴子裝進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抓心撓肝五脊六獸好難受。
到了三十多歲了,總會有人在你的耳邊說,有事業了嗎?男人該有點事業了!老人說,人生下來雙手握著是要有個奔向,在抓鬧兒呢!忙忙碌碌,貪黑熬夜,或人前顯貴,或自知自足,也或還吃著泡麵過日子。
就如同猴子在年前的聚會上說的,生活,什麼是生活?生活就TM是一坨屎,早晚讓狗給舔去。石川和老封都帶了家屬,李老這樣聚會她的媳婦是很少出麵的,猴子光杆司令單兵一個,哥幾個趁年前時間不十分擠湊個熱鬧。
猴子是滾爬了很多年了,沒人會想的出他說這樣沒著沒落,沒有水平的話,女人們對猴子一直不感冒,此時更是把內心的想法表現到了極致。
李老端起酒杯嗬嗬的笑,老封說著話攔著猴子以為是他喝酒喝太多了。
石川張張嘴想說上兩句,仔細掃過眾人的表情,可是卻發不出聲音。猴子這人活的特精,見佛燒香,見鬼燒紙,如果把朋友比作環,石川充其量就能弄個奧運會標,猴子卻能編出個漁網裝,見的人就廣了。
也沒錯,無論是禦袍加身達官顯貴,還是販夫走卒庖丁貨郎,無論吃的珍饈美味,還是糠麵饃饃,結果都一樣。如果是韭菜,木耳,金針菇,那就令當別論——seeyoutomorrow。
聽長輩說拿工分吃大鍋飯的時候,解完手,噓噓兩聲就有土狗(現在好像引進到日本)打掃幹淨,可是現在你不叫,旁邊那孫子已經下了家夥。
曾經有一句話流傳很廣——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大概隻能是巫師薩滿敢對他下手,用石杵一下下搗碎,從爛肉泥裏流出黑不黑黃不黃的汁水,給酋長作為配藥用,解決了他幾天來的難言之隱,遍體通泰。
生活就如同剝螃蟹,下手永遠是滿頭大汗,雙手齊動,費了半天周折,才吃到指甲蓋大的甜頭。有一道菜叫蟹羹,實實惠惠蟹肉,吃的滿口流油,肉是一樣的,卻沒了連殼帶肉嚼的香。
記得去年也是這般時候,一回逛商場,家中的老小由於自己抽不開身子,羅玉自己一個人已經提前看望,剛回來這幾天張羅著買東西,春節計劃去澳大利亞大堡礁已經是盤算了很久,以前還能以父母作為擋箭牌,老人已被她的伶牙俐齒說動,隻能順水推舟。
突然的不舒服席卷著全身……
羅玉見他半天不出來,等的焦急,也不顧了,實話說這樣的女人在她的眼中沒有什麼限製與禁忌的——自己的老爺們我看看咋的,她是這樣對裏麵出宮的小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