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中東整合的難度和世界統一也差不多吧。
2300年2月,中東戰火還在熊熊燃燒,我則身在土耳其和庫爾吉斯接鄰的邊境城鎮摩卡亞,為和平世界在這裏的醫療營工作,職位依然是兼職藥劑師。
因為是AEU領土,所以他們再亂搞也不會搞到這邊來,安全有保證,但警戒級別還是高掛二級,城鎮晚上7點就要戒嚴宵禁,主要是防止混入難民堆的極端分子製造事故和混亂。
今天早早完成預定份額的工作後,我在自己的櫃台前豎起“暫停服務”的牌子,因為還沒下班,於是大模大樣端坐在那,看別人排隊拿藥。
“我的遭遇怎麼越看越像電影情節啊,說不定是被人追殺,說不定我是某個瘋狂科學家的孩子,因為父親偶然做出什麼絕世發明而得禍;或者是那個行將就木行業寡頭不成器的私生子,被卷入莫名其妙的遺產糾紛裏麵,不然這來曆不明的救生艙是哪裏來的?”
一時沒事做不免胡思亂想,失去的記憶始終是我心頭一塊大石,誰知道這些記憶是好是壞,說不定記憶某天想起來會嚇自己一跳,說不定到時候連過過現在平淡的生活也是奢望。
要不是自己身份不明,做什麼事都不好辦的話……
“說不定,我記不起以前的事更好……”
“啊啦~都聽到了~維托,不負責任是不可以的哦,譜莉你說是吧。”
一聽聲音,我急忙從高凳躍下。
“真希姐姐~艾譜莉姐姐!你們來啦!”
麵前兩位護士,圓臉、圓腿、圓腰的是胖姐姐艾譜莉,整個人都圓滾滾的非常可愛,艾譜莉姐姐是有非洲血統的歐洲人,皮膚比較黑;與之相對,她身邊的仲村真希姐姐活脫脫是個嬌俏的大美人,身材美妙,長相甜美,長發秀麗,從名字就知道她來自日本經濟特區,典型的東方美女,成熟可人。
“今天提早完成工作量,一起去病房那邊走走好不好?”
兩個對比極度鮮明的護士就是我倒黴之後的大貴人,一路困難都是她們直接或者間接幫忙擺平的。
我一手拖一個,回頭對其他兩位還在努力工作的同事說:“馬特、皮爾斯,辛苦你們了,我先走咯。”
“OK,今天工作不忙,小維托完成任務就先走吧。”馬特是戴眼鏡的新西蘭籍專業藥劑師,為人正派。
“嘖嘖,小帥哥就是不一樣,我請都請不動的美女,你一拖兩個,羨慕死咯。”皮爾斯來自加拿大,也就26、7的樣子,聽說他有過不少風liu事跡。
我嘿嘿一笑,便拖了兩位姐姐往外走。
人道救援雖然很有意義,但偶爾也需要其他事情調劑一下,外派救援隊的女性成員比例少,所以兩位姐姐都是小團隊的名人,平時也比較忙。
碰到熟人總要說上兩句,而真希姐姐因為人漂亮,性格又好,更加成了不少人的追求對象,艾譜莉姐姐則是名副其實的護花使者。
路上慢慢就變回兩個姐姐帶路。
“艾普利姐姐,這回要叫我靜脈注射吧?上回紮屁股我都熟練了。”
讓她們教我醫護知識,其實是我去幫她們忙的借口,我偽裝功夫不錯,她們隻以為我是個特別好學的孩子。
“今天?今天不行,運輸隊的偉茲先生來了,記得嗎?就是那位在海上把你救過來的偉茲船長,現在帶你過去跟他見個麵,有沒有幫助目前不知道,但總歸了解一下情況好一點。”
真希姐姐緊了緊我的手,可能是擔心我會抵觸或者害怕吧,畢竟自己失憶前所有的遭遇都是一個迷。
“誒?但是你們還沒下班哎?工作不要緊嗎?”我停下腳步問。
“哎喲~非禮啊!”啪的一下,我屁股被撻了一掌。
“哼哼,還非禮呢,走啦走啦,偉茲船長難得來一次,你抓緊時間有什麼就問清楚。”
“艾普利姐姐!幹嘛老是當我小孩子?”
“你本來就是小孩子嘛,什麼當不當的,小孩就要有小孩的樣子,多一點依賴大人保管沒錯。這種特別待遇,等你長大之後,哭著想要都沒人給你,維托,你不好好珍惜就是蠢蛋。是吧,真希。”
艾普利姐姐自信滿滿。
“沒錯,維托,你艾普利姐姐說的對,我們做姐姐的說什麼都要管弟弟一把,顧左右而言它是沒用的哦,乖乖跟我們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