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做提案的demo,所以需要拍一批真實的照片用到方案中去。
基於項目保密的需要,公司沒有找專業的攝影師,就在公司內部征求攝影高手來完成。
那位每天都背著相機上洗手間的根來,大家還以為他會應征,誰知他直接拒絕,並且把相要看得更緊。
就差直接拴在褲腰帶上了。
葉樹根在大學時是攝影學會的,對攝影是有一定功力的,他接過了這個任務,剩下就是要找相機了。
他自己的相機還是老式的膠片機,已經都找不到曬相的地方了。
小雅聽說葉樹極還會攝影,高興地像個孩子,吵著要葉樹根周末帶她去拍照。
葉樹根兩手一攤說,“相機還沒著落呢,還要等創作部的同事用完才有。”
“相機小意思。我家有。”
葉樹極以為小雅說家裏有,隻是那種傻瓜式的數碼相機呢,也就沒有細究,敷衍著。
小雅卻是認真的。
第二天,小雅早早的來到公司,打車來的。
她來時,公司還沒有什麼人呢,放好自己的東西,就開始忙了。
葉樹根昨天去總經辦應付一個差事,弄得較晚還沒回來,得中午才能回到公司來。
小雅就邊忙邊等著。
塗勞正常回到公司,也忙著自己的事。
一會所有人陸續回來,各忙各的事。
要改一個小樣,日本美指根來與佐藤動手在工作台打印和製作。
佐藤是總監,動手當然是根來。
人來人往,根來背著相機,做起手工來礙手礙腳,他順手把相機放到佐藤身邊,讓佐藤幫忙看著一下。
佐藤笑話根來,“你這相機別是中國生產再出口回日本的吧?”
根來一聽不服,很認真地拿起相機,指著銘牌說,“看看,Made in Japan。”
說完,把相機遞給了佐藤。
佐藤無聊地笑了笑,順手把他的相機放到了工作台靠牆的那邊,那裏靠牆,安全,一不會掉地上,二人不方便夠得著。
兩人說說笑笑就幹開了。
忙活了一陣,進進出出,也折騰了一上午。
到中午了,都要去吃午飯了。
幾個人約小雅一起去吃飯,小雅以各種借口推脫了,她是在等葉樹根,葉樹根還沒有回來,她倆約好了要一起吃午飯。
沒一會,創作部隻剩下小雅一人。
佐藤和根來也回到創作部,他們剛剛把小樣拿去營業部與河川交流完,確定最後的版本。
回到創作部,隻看到小雅一人在,佐騰還通過翻譯和小雅開玩笑,問小雅減肥嗎?再減,風都可以把她吹走了。
小雅調皮地笑了笑。
根來伸手還要去夠相機,被佐藤一把拽走,讓他別擔心了,公司安全得很,沒人會動他的相機,根來很不甘心地跟著佐藤下去了。
這是相機第一次脫離根來的視線。
他們前腳剛走,葉樹根也跟著回來了,滿頭大汗,一來到公司,就向小雅道歉。
小雅沒說什麼,這等人的滋味還是很有期待感。
肩並肩他倆下去了,是公司午飯後最晚回到公司的。
還沒回到創作就,就聽到根本在哇哇大叫。
他的相機不見了。
到處找一直沒有找到,看到一個平常沒上鎖的櫃子,今天卻上鎖了。
進到創作部,隻見根來指著一個櫃子在叫嚷著。
通過翻譯才知道,“這是誰的櫃子?這是誰鎖的櫃子?”
小雅回來,接過話,說這個櫃子是她鎖的。
根來馬上蹦到小雅麵前,用英語朝著小雅質問著,“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相機?你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小雅聽明白了,本來還想開櫃子,聽到根來沒有根據的懷疑,還直接說是她偷的。
直接不開鎖了,用英語回敬他,放文明點,沒有偷你的相機。
根來一聽急了,口裏嚷嚷著,中國人是偷,偷了他從日本帶來的相機。
這句話很多人都聽明白了,有人圍了過來。
小雅更加不開櫃子了,直接讓他向所有人道歉。
根來一聽更急了,直接罵小雅是小偷,是她偷了他的相機藏在櫃子裏。
小雅更加不開了,讓他道歉,否則報警。
根來惱羞成怒,“啪”地扇了小雅一個耳光。
小雅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幾步,剛好退到葉樹根麵前。
哇得一聲,小雅痛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根來這輩子最恐怖的一天到了,這天將是他這一生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