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
天狼聖尊麵露不忍,他看著前方奄奄一息的白狼眼角滴落淚水。
“是我害苦了你啊!”
“要是當年我不將這個白眼狼帶回去,你怎麼會成這般模樣!”
“是父親害了你啊!”
他的哭聲撕心裂肺,跑到那傷痕累累的白狼身旁舔舐著她身上傷口。
大黑看到這頭白狼的模樣眼睛血紅,他內心殺機澎湃:【老家夥們!遲早我要去天狼山脈和你們清算!】
“月茹姐……”
他想要靠近卻被天狼聖尊一巴掌拍飛:“白眼狼給我滾!你不配湊到她身旁!”
陳陽眉頭一皺,感覺這場麵實在沒有意思。
“天狼,你裝過頭了。
你很聰明,知道以這種方式掩蓋自己來此的真正目的。
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來此也是得到那些老家夥的首肯,試探我對他們的態度嗎?”
【他看出來了?那我死不承認!】
天狼裝哭應該很少見,別說大黑大紅他們沒有看出來,哪怕是陳陽開始隻是懷疑。
隻不過他的演技太過浮誇,過優而無不及便是形容他的了。
“陳陽!雖然你是這大荒不朽生靈,可你要是冤枉我也不行!
要不是這白眼狼,我女兒怎麼會被族老打入天狼山脈深處直到現在?
一萬年了啊!整整一萬年!
她能有幾個一萬年?我身為她的父親,已經一萬年沒有見過她了,看到她如此模樣,我發自內心的痛苦!
你竟然說我是演戲?
過分!太過分了!”
【他***!要不是打不過你,怎麼地也得給你一爪子!
我如此賣力演戲,竟然被你看穿了?
開玩笑,我在聖山演戲無數,從沒有人能看穿!】
陳陽越看越想抽他。
【一群老家夥躲在背後,讓這些小家夥出來拋頭露麵。
不就是想試探我對身邊人的態度嗎?嗬嗬 ~
一個接一個的試探,太煩了。】
【不行!我越想越氣 !】
他要是想弄死天狼神尊,也就是一劍的事。
可問題是天狼聖尊和大黑的關係非同一般,等同於養活他長大的父親。
往前看萬年,天狼聖尊也沒有對不起大黑。
據陳陽所知,當初月茹弄出那檔子事的時候,他也知道一些。
要不然大黑早就被盛怒的天狼族老撕成碎片,哪裏能碰巧遇到他。
“父親,夠了……”
卻在這時趴在那的月茹說話了,她倔強地抬起頭瞅了一眼天狼聖尊。
“父親你的演技還是那麼爛,怎麼能騙到大荒禁墟之主呢。”
月茹緩緩起身的時候,她身上的傷痕漸漸消失不見,尤其是眉心處的月牙竟然在吸收著天穹灑落的月光。
不知不覺間夜晚便降臨了……
“你們要去哪?”
陳陽突然叫住想要悄悄溜走的吳伊人和秦一舟。
“那個……前輩,我們在這不合適~
天狼自家事,我們老在這裏聽……多不好啊~”
秦一舟怕吳伊人犯牛脾氣,立馬回答陳陽的問題。
“你回去告訴姓金的老頭,陳巧會在明年準時入學王都,如果他不同意,我一會去和他好好談一談。”
陳陽示意他們可以滾了。
【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怎麼也得去王都走一趟,算計來算計去,隻為了試探我的態度。
既然你們想看看我什麼態度,那我就讓你們重溫一下當年大道劍的鋒芒。】
“是是是~”
秦一舟臉上堆著笑,拉著身旁臉色很臭的吳伊人趕緊遁入空間撤走。
月茹起身以後身上的威壓漸漸升騰,不過三息便突破王境,而且還沒有停止。
“月茹姐……”
大黑懵圈地看著她,萬年不見的她還是如同當年那般,一萬年的孤獨和時光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一點點痕跡。
“乖女兒!你的血脈竟然重新覺醒了!好!太好了!
等回到族裏,那些老家夥再也不能將你關起來了!”
天狼聖尊萬萬沒想到,月茹的血脈被廢以後竟然重新複蘇,這讓他喜不勝收。
月茹是他的獨女,他這一脈占據天狼帝尊之位已經三千萬年,他正愁下一代該如何。
仿佛是大荒本能給他開個玩笑,自從月茹被關入禁地,他哪怕再努力也沒有得到一個子嗣。
其他支脈的天狼盯著他已經很久了。
“月茹姐太厲害了!”
聽到大黑傻嗬嗬的聲音大紅都想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