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喧了一聲佛號道:“陳施主有所不知,慕容老先生乃是小僧至交,為了完成他的遺願,這三本奇書小僧縱然不舍也要換得《六脈神劍劍譜》焚燒於慕容老先生墓前,以慰他的在天之靈啊。”
“大師果然是個信人。”陳澤道。
“施主謬讚了。”鳩摩智向陳澤行了一佛禮,轉而對天龍寺諸位高僧道:“看來小僧的話諸位大師並不相信,那小僧就展示一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指法,以表示小僧的誠意,阿彌陀佛。”
鳩摩智說完,雙手下翻虛拍一掌,地上的落葉都飛將而起,隻見他溫顏微笑,淩空虛點卻不見得具何神通,他連彈數十下後,微風一起,霎時間無數巴掌大的葉子上飄下一片片棋子大的碎葉。原來他這數十下拈花指,都淩空點在樹葉之上,柔力損葉,初看完好無損,一經風吹,功力才露了出來。
本因與本觀、本相、本參、保定帝等互望見了幾眼,都是暗暗驚異:“憑咱們的功力,以一陽指虛點,破葉穿孔,原亦不難,但出指如此輕柔軟,溫顏微笑間施展神功,卻非我所能。這拈花指與一陽指全然不同,其陰柔內力,確是頗有足以借鏡之處。”
正在驚歎之時隻聽鳩摩智道:“小僧獻醜了,小僧的指力比起少林寺玄渡大師來那是差的遠啦。比起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更是望塵莫及。”
“那大師且看小生的指法如何?”說話的卻是陳澤,隻見陳澤雙手一伸,各拈一片樹葉,運起碎金指力忽的發力,看起來卻是完好無損,陳澤一鬆手,兩片樹葉飄然而落,隻是落到一半之時微風一吹,兩片樹葉卻化作粉塵隨風而散。
“施主好指法,不知使的是什麼神功絕技?”鳩摩智心裏一驚:這指法比拈花指可高明多了。天龍寺諸位高僧也是心中驚異:這位公子好高超的手段,彈指間將樹葉這等柔物化為粉塵,咱們的一陽指力卻是萬萬做不到的。
“大師過獎了,這門指法叫做‘碎金指’,小生偶然自創而來的罷了,稱不上神功絕技。”陳澤謙虛道。
“施主過謙了,要是這門指法稱不得絕技,那天下還有哪門指法稱得上?”言外之音卻是貶低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同時鳩摩智更驚異於‘碎金指’乃陳澤自創,心中將陳澤放在了絕頂高手的位置。
“指法粗陋,大師要是有興趣,小生大可教於大師。”陳澤道。
“施主願傳小僧絕技,小僧受寵若驚。”鳩摩智聽了大喜行佛禮道。
“隻不過大師須答應我一見事情,當然了小生也不會強人所難。”陳澤道。
“施主請說。”鳩摩智道。
“不知吐蕃國可有待嫁的公主?”陳澤問道。
“敝國的米瑪拉姆公主年方15尚未出嫁,不知施主。。。”鳩摩智有些疑惑道。
“那相貌如何?”陳澤問道。
“我吐蕃雖處苦寒之地,但是美女也不是沒有的,拉姆公主是讚普的小女兒,萬般寵愛於一身,貌若天仙,這才有了‘拉姆’的名字,拉姆的意思就是天仙。”鳩摩智道。
“嗬嗬,小生雖已娶妻但是想與吐蕃交好,如若貴國拉姆公主真如大師所說,還請大師在讚普麵前撮合一二,小生願娶公主為平妻。當然小生自有厚重的聘禮,大師請附耳過來。”陳澤道,他這個心思卻是聽到鳩摩智來到大理後才起的,這也是為了增加天極宮的勢力。
“這。。。”鳩摩智略一沉吟附耳上去。
陳澤低聲道:“大師可聽過天極宮?”
鳩摩智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傳聞天極宮勢力極大,宮中弟子實力深不可測,隻是極為隱秘啊。”
陳澤有些滿意的點頭道:“不錯,但是天極宮就要出世了,而我就是天極宮的主人,天極宮的勢力遍布大宋、大遼、西夏、大理、女真部落、高麗、東瀛、南洋、西域,就連貴國都有我天極宮的勢力,我聽聞吐蕃的國力近年來是每況愈下啊,西邊大食的侵襲讓貴國損兵折將。要是大師答應我的條件,這門指法就作為給大師的媒禮,事成之後我則幫助貴國消滅西邊來自大食的隱患,並且還會準備一份豐厚的聘禮,以示誠意。”
鳩摩智聽了沉思片刻,覺得此事很劃算,就是不成也可習到指法,當下道:“那小僧就在讚普麵前盡力為施主撮合一番,若是不成施主也不要責怪小僧。”
“大師極重承諾,有了大師的話,小生放心的很。好了,指法請收下,就不打擾大師正事了。”陳澤說完將記錄了‘碎金指’的小冊子給予鳩摩智,便不再說話了。
“哈哈哈。。。”鳩摩智收起指法後大笑了幾聲,對著天龍寺諸位高僧道:“小僧狂妄的說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這六脈神劍的劍法真如慕容先生說的那麼精妙,隻怕貴寺雖有圖譜卻也無人能練成。如有人練成,隻怕也沒有慕容先生說的那麼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