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洞房花燭(1 / 2)

昔晚抬眼看去,忽的鬆了口氣,來人不是薑清辭是誰,他做到了。

清辭走到昔晚麵前,抬手撫上昔晚的臉頰。

“你哭了?”

昔晚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沒有。”

薑清辭突然輕笑一聲,語氣中滿是痞痞的曖昧。

“先留著點眼淚,待會兒可有的你哭呢。”

這話如平地立起了一聲驚雷,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也存著那些齷齪心思,昔晚心裏一滯,眼神淩厲,飛快抬頭看向薑清辭。

隻見對方臉上依舊帶著痞笑的曖昧,眼神裏卻是一片清明。

昔晚頓時察覺情況有異,看懂了他眼神的暗示,朝窗台望去,燈光晃動間,一個人影若隱若現。

昔晚反應很快,立刻做出嫵媚狀,往清辭身上一靠。

“阿辭待會要怎麼讓我哭呢,奴家有點怕呢。”

撲進一個溫暖寬大的懷抱,昔晚感覺對麵的人僵了僵,不過還是伸手摟住,昔晚心裏默念了一萬遍抱歉,真是難為薑清辭了。

薑大人的演技不知何時早已突飛猛進,隻見他雙臂將昔晚打橫抱起,走向裝飾了大紅綢緞的床榻,將昔晚輕輕放下。

昔晚是習武之人,明顯感覺到窗外之人的呼吸變得濃重紊亂,顯然是看見了。

為了再添一把火,昔晚翻身將清辭壓倒在身下,紅唇輕啟:“奴家和大人玩一個遊戲吧。”

\"哦?小姐要怎麼玩呢?\"聲音暗啞,這薑大人的演技果然爐火純青。

昔晚不說話,媚笑著將清辭雙手舉過頭頂,用紅綢綁到床頭。

隨即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衫,對麵的薑清辭眼神裏閃過一絲震驚和不明所以。

昔晚邊脫邊說道,大人可盡力掙脫手上的紅綢,若我衣衫盡褪,那麼今夜我在上麵,若是大人在這之前掙脫了紅綢,大人可在上麵。

說吧,在薑清辭的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聲音之大,生怕窗外的人聽不見。

薑清辭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昔晚跨坐於清辭的身上,正一件一件,緩緩脫去衣服。

一件、兩件。。。露出了鑲金邊的大紅牡丹肚兜,肩臂在紅色的衣物以及燈光的映襯下,白的發光,任何男人也無法抵擋如此誘惑,窗外之人的呼吸也漸漸加重。

昔晚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窗外之人緊握雙拳,似乎能聽到指節因為過於用力而發出的“咯吱”聲。

顧硯台一生氣就喜歡這樣,站在窗外聽牆角的人可不就是他嘛,可笑,拍賣輸了,來聽人洞房嗎,昔晚從來不知,他居然有這種癖好。

昔晚抬手揭開係於頸後的肚兜係帶,眼見春光乍現,薑清辭不知何時掙脫開縛住雙手的紅綢,一把拉過被子,將昔晚覆於身下。

燭影搖曳,嬌啼粗喘間,窗外的人影也不知何時離去。

被子掀開,薑清辭也不看她,反手將被子蓋住昔晚將露未露的春色,自己則衣衫完好,隻是稍微有些淩亂,抬腳離去前聲音暗啞道:“這段時間先委屈你在這邊呆著,過幾天我會想辦法為你贖身。”

“吱呀。”房門就像一開始那樣,開門,閉合,隻不過,離去的腳步有些淩亂。

昔晚回想剛剛的場景,有些羞澀和好笑,想她堂堂女將軍,雖不及尋常女兒家那般拘於小節,可剛剛那場景還是太過香豔刺激,連自己都不禁紅了臉。

拿起白色的褻衣穿上,蓋住右肩上隱隱作痛的牙印,昔晚暗罵:真是狗。

剛剛也不知怎的,杯子一蓋,那人就像喘不過氣了似的,喘著粗氣,尋到自己的肩膀處,張口就咬。

咬的昔晚忍不住痛呼出聲,更要命的是,這人身上有個棍子似的玉佩戳著自己,又硬又燙,難受的緊,昔晚抬腿就踢過去,誰知這人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當即悶哼一聲。

肩膀上鬆了口,他又將自己狠狠壓在身下,緊緊貼著,一顆頭顱埋在頸側。

昔晚後知後覺,自己剛才怕是提到了男人那處,從前在軍營裏麵,一些手下總愛背著她開些葷素不忌的笑話,這種事情,昔晚也不是不開竅的丫頭片子。

可惜這薑清辭走的太快了,不然。。。還是算了。

他咬自己在先,招呼也沒打一個,自己踹他也算情有可原吧。

一邊的薑大人,正以極快的速度離開怡紅樓,走出大門的時候,侍衛乘虛早已守在外麵,見自家主子神色詭異,腳步飄虛淩亂,有些詫異。

徑直上了馬車,薑清辭再也忍不住,不顧形象的身體蜷縮,似乎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大人,您沒事吧。”乘虛在馬車外不放心道。

薑清辭調整了一下語調,聲音還是有些沙啞,摻雜著些許忍耐。

“先回府,然後叫個大夫,記住,一定要隱秘。”

縱然心裏奇怪,乘虛還是照做。

一路上,乘虛都想不明白,大人這是怎麼了,剛剛在怡紅樓外聽到來往的商客說,大人花重金拍下了花魁娘子的初夜,自己還暗自高興了好久,大人素了這麼多年,終於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