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鎮江,是一座死城,孤立無援,他們進去幹嘛?”
金海非常疑惑。
他的疑惑也是一眾將軍的疑惑。
這時,所有人將目光投向拓跋餘。
感受到他們疑惑的目光,拓跋餘嗬嗬一笑,眼睛如同鷹鉤般盯向大嚴軍。
他也沒弄明白。
六萬大嚴軍就算再厲害,衝進鎮江,最終隻有被包圍困死的結局。
好不容易從陳國戰場逃出來,幹嘛還要送死?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將內力凝聚眼睛,眺望遠處。
九階內力加持,他終於發現了貓膩。
隻見揮舞大刀一馬當先的身影,正是趙宣。
三年前,他曾以使者的身份,前往大嚴,見過趙宣,所以一下就認出人來!
他心頭狂喜,嘴角掀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哈哈哈,諸位,等到大魚了,來大魚了,大嚴天子來了。那衝鋒的第一人,正是大嚴天子!”
什麼?大嚴天子?那所向披靡的金甲戰神是大嚴天子?
一眾將軍扯著脖子,朝遠處張望。
可惜,他們的功力都沒有拓跋餘強大,距離又遠,隻能模糊看到一道金色影子,並不能看清臉。
“大嚴天子為何這麼厲害?”
“不可能吧,就算天子禦駕親征,也是被保護在後頭,看看狀況,震震士氣罷了,哪會親自衝鋒陷陣?”
“不太對,傳言大嚴天子非常好色,文不行武不就,為何為這般勇猛,所向無敵,堪稱軍中戰神。”
一眾將軍議論紛紛,不是他們不信拓跋餘,而是太過難以置信。
拓跋餘冷笑,“管這麼多幹嘛,就算英勇善戰又如何。在本將軍看來,就是莽夫。
本將軍知道這六萬人幹嘛要進鎮江了,嗬嗬,鎮江城內那掛帥的女人是大嚴天子的貴妃。
沒想到啊,大嚴昏君還是個至情至性的情種。
隻是可惜,那些大嚴精銳,好不容易從陳國逃命,結果又被這傻叉天子繼續帶去送死。
為一個女人,不計後果,簡直亡國之君。”
金海聞言激動道:“拓跋將軍,我這就去調兵,帶人圍剿,生擒大嚴天子。”
拓跋餘抬手止住他的舉動。
“沒必要,大嚴六萬人馬,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此刻所向披靡,勢頭正勝,沒必要帶人徒增傷亡。”
“可總不能放他們進去吧?”金海急道。
拓跋餘一拍腦門,哈哈大笑,“為什麼不能?放他們進去,那樣更好不是麼?
把他們留在外麵,擾亂我軍,還不如放他們進去,困於城中。
隻要進入鎮江,那他們再也出不來了。
他若帶著六萬精銳,在我軍後方成日騷擾,打遊擊戰,和城內鎮將守城軍互相配合,我軍一時半會兒還真耐他們不何。
可惜,大嚴天子就是個廢物,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大廢物。”
金海默默點頭。
其他將軍也覺得拓跋餘的計策非常好。
畢竟,見識到了大嚴軍的恐怖戰鬥力,他們不想本國軍隊去硬碰硬,理所應當避其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