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趙宣要殺使者。
即將被拖出議政殿的時候,金在鶴徹底怕了,滿臉恐懼,大喊。
“陛下,陛下!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啊!你怎麼能殺我?放了我,放了我。”
趙宣眯陽,“對啊,你說的不錯,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因為交戰是打公平的戰,為了傳信。沒有過錯幹嘛要殺?
可你算什麼東西,在朕的眼裏,你連個屁都不是!作為作福就罷了,朕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犯彌天大罪,觸犯龍威,觸犯律法。
倘若如此,還不殺你,天下可有公理?”
金在鶴就算能言善辯,但趙宣的口才,太好了。一時間,被他懟的啞口無言。
聲音顫抖,咬準死理。
“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壞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規矩。”
趙宣氣笑了,“規矩?規矩由上位者製定。朕說的話便是規矩。”
“你說的話隻能針對你國子民,而我並非你的子民無需遵守。”
趙宣徹底暴怒,衝過去,兩個耳瓜子打在他臉上。
“朕告訴你,不管是誰,就算是天神下凡來到朕的領土,也得聽朕的話,守朕的規矩。膽敢觸犯者,殺。
何況,朕可不是第一次殺狗屁使者,各國不依舊上趕著跑到朕的地方來求朕大發慈悲,賞賜一些生意?”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劈在金在鶴腦門,炸的他腦海空白,猛然間想起來,趙宣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暴君啊!
他說的話,絕對不是恐嚇,而是一定會將他淩遲處死。
頓時,他臉色巨變,汗如雨下,臉色煞白。
“陛下,陛下,你不能殺死。高麗數百年來,都是中原的孝子年年給中原納貢。在大嚴之前的王朝,都是和高麗交好的,中原總不能換了一個朝代就翻臉不認人吧?”
趙宣眯眼,“孝子?你在和朕開國際玩笑?還是當朕是蠢人?在朕看來,高麗不僅不是孝子,而是大逆不道的逆子。算了,朕跟你這種小角色,沒有話好講,趕緊拖出去淩遲處死。”
這一刻,金在鶴才清楚,趙宣知道了高麗野心,再和他成口舌之力,於事無補,當務之急是先保住性命再說,別的都不重要。
“陛下饒命,外臣覺得武術學院被毀,是高麗的錯,望陛下給予提點,外臣要怎麼說,怎麼做,你才能放外臣一馬,把外臣當成一個屁給放了。”
死到臨頭,金在鶴終歸服了。
趙宣勢在必得的一笑,挑眉。
“簡單,不想死,就要拿出誠意,朕有兩個條件,你且聽聽。倘若你同意,一切都好說。”
金在鶴一聽有戲,眼睛一亮,急忙諂媚的點頭。
“陛下請說,外臣一切都答應。”
“一,武術學院既然是被高麗毀掉的,那重建武術學院的錢得由高麗賠償。”
金在鶴點頭,“理所應當,理所應當,隻是不知道要賠多少錢。”
趙宣舉起兩根手。
“兩百萬?”
趙宣勃然大怒,反手又是一個耳瓜子。
“兩百萬?你當朕是叫花子?小小兩百萬,怕是連工錢都付不出,就別提木材石料等建造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