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嚴百萬雄兵麵前屁都不算,又或者趙宣將零傷亡精銳帶過來,這些人也不是對手。
問題就出在,天子過來,基本上誰都沒帶,把零傷亡精銳留在京城,幫助維持治安。而他帶出來的人馬,前後加起來還不到一百,人數相差懸殊。
除非人人以一當百,否則就是必死無疑,毫無勝算。
吳亦文看著趙宣,自以為勝券在握,露出冷笑。
“陛下,可別怪老朽,會變成這樣,全部都是你一步一步逼出來的。你自以為是,若非聽信奸臣,想陷害老臣,老臣又怎會如此?”
趙宣自始至終都麵不改色,麵沉如水,冷冷看著吳亦文,嗬嗬一笑。
“你是否覺得你贏了?你又怎知道朕撐不住?賭的事情,朕不可能沒有把握就與你對峙!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喊來的人,沒有一個人能進來這裏,信不信?”
吳亦文臉色微變,猙獰無比。
“趙宣,死到臨頭還敢在這兒放屁?老朽不相信你還藏有底牌,該不會再等雲國的救兵吧?運國距離寧城千裏之遠,根本趕不及過來救命。”
趙宣眉頭一挑,“誰告訴你朕把信送到雲國那邊是去幫救兵的?”
“不是送到雲國?”吳亦文眉頭緊皺,“那你送到哪裏?不管送到哪,都沒有用。不找救兵,你何來的底氣和老朽繼續叫囂?又或者哪邊的城主知府?”
吳亦文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最後看向士族。
“說,你們中
誰出賣了老朽,投靠天子,借給了他衙差。”
士族們接連喊冤。
“吳大人,沒有,天子倒行逆施,我等怎會投靠他?我等躲他都來不及!他連我們都要殺啊。”
“不錯,吳大人,咱們是利益共同體,就算是造反,我等也堅定不移的隨您一條道走到黑。”
聞言,吳亦文的心安定不少,看著趙宣眯眼。
“陛下,看到了吧?老朽的背後,是天下士族,而雲國的救兵遠在千裏,老朽很想知道你有什麼人能擋住老朽的人馬?”
趙宣神情淡漠,瞥了吳亦文一眼。
“你覺得背後有士族支持,就能勝利,高枕無憂?官官相護,還真能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不成?錯了,朕告訴你,你這愚不可及的腦袋,大錯特錯!你問朕,朕能找誰來當救兵?朕今天告訴你!
大嚴不是朕一個人的,也不是文武百官的,更不是你們這群走狗的。大嚴的主人,是百姓,是萬民。
朕想要維持秩序,隻有依靠百姓,民心所向所向披靡,你們這些螞蚱,有何懼也?
“依靠百姓?”
吳亦文聽到這番話,放肆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什麼呀,老朽還以為你真的搬來了救兵,沒想到是死馬當活馬醫,要把那群賤民拿來當仰仗,可笑至極。
別地方的賤民老朽不清楚,可寧城的賤民就是一群豬,早被老朽當成豬在馴化。
老朽拿他們當豬,運到海外,他們不敢反抗,隻敢服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