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來樓就像回到自己家似的,蘇澈顯得很隨意。
微笑著對所有人打招呼。
客人看到三個穿著太監服裝的人進來吃飯,也紛紛點頭,態度很隨和。
隻有少部分文人墨客捂著鼻子,覺得蘇澈等人晦氣。
千人千麵,以蘇澈的身份是不會和這種小人物計較的。
“小二!上最好的酒菜,分成兩份,一份放一樓,一份放包廂。”
低眉的小二表情看不出喜怒,唯有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地麵。
暗地裏咬牙。
“好的,客官。”
黃鼠和二狗哈哈大笑的找張桌子坐下,手裏拿著筷子敲桌子,賊眉鼠眼的打量四方食客,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
狗仗人勢或許就是這麼來的。
蘇澈轉身上樓,來到上次與嶽嫵恩愛的包廂。
沒想到嶽嫵此刻已經坐在靠窗戶的那張梳妝台前麵了。
蘇澈問道。
“怎麼把包廂改成這個樣子?”
突如其來的中正嗓音嚇嶽嫵一跳,她抬眼看向銅鏡中蘇澈的倒影,神情落寞的放下胭脂盒。
她的心好亂,亂到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這個曾經強迫過自己的男人。
她低下頭,兩手緊緊攥在一起,骨節泛白。
越是思念的人,越是在見麵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蘇澈來到她身後,很自然的輕輕把她擁住。
就像擁抱恩愛多年的妻子那般。
嶽嫵隻緊張的縮緊肩膀,幾秒後又放鬆開來,閉上眼睛。
女人嘛,有了第一次,也就徹底認命了。
更何況她並不討厭蘇澈,這個即將成為皇帝的強大男人。
蘇澈與第一次的粗暴完全不同,此刻展現出從未有過的柔情似水。
埋頭在嶽嫵的頸間,貪婪且肆意地享受她的發香,再次問道。
“問你話呢。”
“我...”
“嗯?”
“哼。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怎麼狠心了?”
“明明住得那麼近,你都不常來看我!難怪都說你們男人得到就不會珍惜,早知道這樣,當時我就應該報官抓你。”
蘇澈哈哈大笑。
笑得十分猖狂,帶著全天下舍我其誰的氣概。
“哈哈哈,哪個不開眼的官員敢抓我?就不怕掉腦袋嗎?”
說著蘇澈將雙胞胎捧在手心裏把玩。
嶽嫵的峰巒可不是高陽這種小姑娘可以比擬的,它有著不亞於聖母峰的高度與弧度,還有著驚人的彈力。
嶽嫵被襲,嚇得猶如白兔,忙把蘇澈的手打開。
“啪!”
“大白天的,你可別亂來!”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蘇澈規規矩矩地把手放好,指尖隔著薄紗在嶽嫵的小肚子上來回剮蹭,“告訴我,蒸餾酒做得怎麼樣了?”
說起這件事,嶽嫵終於提起一點興趣。
身體也不再僵硬,軟綿綿地靠在蘇澈懷裏。
“我已經成功做出來了!酒香濃鬱,想著晚上給客人們嚐嚐呢。”
“那就好,你有沒有打算賣多少錢一壇?”
“這個還沒想好,你說呢?”
“要我說,嗬嗬嗬。”
蘇澈發出一陣陰冷的笑聲,讓嶽嫵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笑什麼?”
“要我說,就買百兩銀子一壇。”
“啊?這麼貴?”
一百兩銀子,這幾乎就是天價了。
農田裏的莊稼戶,一年到頭也賺不到一壇酒的錢。
蘇澈起身,拉著嶽嫵的手來到矮矮的餐桌前,盤腿坐好。
嶽嫵急不可耐地道:“賣這麼貴,誰能喝得起呀?”
“傻瓜,我若是和你談品牌效應你可能不懂。你要知道,這個東西就不是給老百姓喝的,況且這個世界的有錢人要比你想象的多,他們不在乎一百兩銀子喝一壇酒,就怕沒有能匹配到他們身份的物品。”
想起後世那些動輒幾十上百萬的奢侈品都大有人買,區區一壇酒又算得了什麼呢?
隻要壟斷,就有定價權,愛買不買,有的是人買。
蘇澈說道。
“隻要我們宣傳做得好,一百兩銀子一壇的蒸餾酒,不需半日就會售罄,而且你會發現,來購買這種酒的,全都是達官顯貴或者大戶人家。以往那些藏著掖著的富商也會趨之若鶩。”
“我們在推出蒸餾酒的同時,還可以嚐試一些新菜式,以打包、套餐形式來進行銷售,如此一來,一個月內,京城裏再也沒有能和你抗衡的酒樓。”
“我們仰仗蒸餾酒的壟斷,可以在東市建立分店,包括藝館,青樓等等娛樂場所,這樣下去,一年時間你就可以成為大周最厲害的商人。”
說到這,蘇澈牽起嶽嫵的手,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