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賢妃竟行如此大禮,蘇澈真想直接把兩腿湊過去。

但他還不至於這麼猥瑣,總得先問問是什麼事情,別自己想錯了鬧出什麼誤會。

蘇澈走上前,雙手托住賢妃的臂膀。

大手纖細而有力,抓住肩膀的時候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

賢妃現在就是這樣感覺,他覺得蘇澈的大手很有力,抓得自己手臂上很有安全感。

二十年前,慕容紳也是這麼抓她的,可惜,如今的慕容紳連抬手都是一種奢望。

蘇澈說道:“娘娘請起,如果有什麼事情,盡管開口,我一定竭盡所能。”

賢妃淚眼婆娑,哭得讓人心疼。

清秀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皺紋,隻有傷心欲絕時出現的悲涼。

“蘇公公,現在隻有您能救我了。”

“娘娘先說是什麼事情。”

“陛下時日無多,可是我還不想死。懇求蘇公公想想辦法,救我一命,我一定盡心盡力地報答蘇公公大恩大德。”

說著賢妃直接拜了下去。

這次蘇澈沒有去扶。

他認為自己應該受賢妃的這一拜。

這一拜代表的不僅僅是救下賢妃的恩情,更是她從此效忠蘇澈的一種虔誠表現。

蘇澈說道:“娘娘,德妃娘娘恐怕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你了吧?”

賢妃想到德妃說的那些話,頓時臉色一紅。

記得昨天德妃興致匆匆地來到寢宮,把和蘇澈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

當說道蘇澈是假太監的時候,賢妃張大了嘴。

她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到蘇澈竟然是個假太監,而且還敢與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偷歡,這若是被抓到,誅連九族都是輕的。

同時賢妃也很好奇,蘇澈究竟有沒有德妃說的那樣強大,畢竟慕容嫣已經老態橫秋,早就沒有那方麵的能力了。

讓這群妃子和侍衛偷歡,侍衛也不敢啊。

所以不論是從心理還是生理來講,賢妃都很想和蘇澈發生點什麼。

於是她主動地敞開最外層的裙子說道。

“是。”

如此簡單的動作已經說明一切,告訴蘇澈這個女人已經臣服,可以隨意采摘了。

蘇澈露出幾分邪邪的笑容,往前走了兩步。

蹲下身,很無禮也很輕佻地單手挑起賢妃精致的下巴。

這個動作,曾經也有人做過,那就是大周的王者。

賢妃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在皇宮裏接受另外一個人這樣輕薄自己。

他有著與皇帝同樣的威嚴與權力,有著令人恐懼的身手和秘密組織。

這個人以前是所有人眼中無足輕重的太監,如今已經是大周最具權威的人物之一。

自己好生幸運啊。

第一個男人是皇帝,第二個男人是與皇帝比肩的人。

賢妃緩緩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蘇澈的下一步動作。

蘇澈玩味,手中動作不停,另隻手直接捏向男人最翹首以盼的峽穀。

“嘶。”

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蘇澈是震驚賢妃年餘四十,屹立不倒的彈性。

賢妃則是猛然被襲,還是已經多年沒有人觸碰過的私人領地。

兩人幹柴烈火,霎時間仿佛房間內的溫度都上升了幾分。

賢妃麵若桃紅,光滑的臉蛋仿佛要滴出水來,蘇澈張開血盆大口,吐出紅十字軍,在這片平坦且順滑的土地上肆意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