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如果瘋了,就會做出超乎尋常並且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就像何紹的朋友,他們完全不能理解為了一個女人就要付出全部家產、乃至是生命。
這不純純有病嗎?
為了不免殃及魚池,他們選擇和何紹劃清界限。
這頓酒過後,估計幾人不會再有任何往來了。
“何家老大,您慢慢吃,兄弟們先走一步哈。”
“對對對,回頭如果計劃成功,你記得給我托夢。”
“走走走,趕緊走。”
商人逐利,無可厚非,麵對一些非常嚴峻的事情,他們的想法不是激流勇進,而是急流勇退。
嶽嫵身後的人不明,極有可能是京城中的某個頂級大佬,你何紹敢不顧一切,我還得回家照顧老婆孩子呢。
看著所有人都像躲瘟神似的躲著自己,何紹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他捏起小酒盞,轉來轉去,目光陰狠地說道。
“嗬,一群垃圾。”
“你們懂什麼?隻要我得到嶽嫵的身體,就能得到她數以千萬的家業!老子這麼多年哪一次富貴不是賭來的?”
“我會再次成功,你們等著瞧吧,到時候這東平、乃至全天下,我何家就是第一商賈!”
......
“夫君,您快看啊!這座山好漂亮!”
“夫君,妾身的項鏈怎麼樣?沒想到這地方竟然還有瑪瑙。”
“夫君!您抱妾身到那棵樹上好不好!”
春暖花開的時候最適合春遊了,嶽嫵提出來要去東平一趟買幾點店鋪,蘇澈想著左右沒什麼事情就帶著眾妻妾一起出來了。
趙清寒坐在最豪華的馬車裏不下來,她有些怕陽光,也難怪渾身都白得透亮。
慕容婉、慕容嫣姐妹坐在另一駕馬車上,小鈴鐺和祺嬪則是在最後麵。
因為嶽嫵是這次活動的發起者,所以她有資格與蘇澈同乘一匹馬。
蘇澈也願意摟著稍微有點肉肉的嶽嫵,渾身香氣直往鼻孔裏鑽。
嶽嫵從來不用香薰,但渾身卻有著濃鬱的淡香,不妖嬈,卻讓人回味無窮。
嶽嫵靠在蘇澈懷裏說道。
“夫君,前麵就是東平城了,您要與妾身一起去嗎?”
蘇澈知道她說的是購買店鋪的事情,微微搖頭。
“你去就好,我們先找個合適的地方住下。”
“這樣也好,那妾身快去快回,等辦完了事情,晚上我們好好喝一杯!”
“正是此理。”
蘇澈招呼車隊全速前進。
這次出行,沿途護衛的星侍成員多達三十人,還有丫鬟,小廝,穿著鎧甲開路的悍將總共上百人。
可以說這儀仗比皇帝也差不了多少。
來到城門前,守門的士兵見到這個陣仗的車隊也不敢大意,上前詢問。
“敢問將軍從何而來?”
“京城,左武衛辦事。”
說著帶著的將軍要出一麵銀質的腰牌,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左武衛。
這可是護衛京城的軍隊啊,守城門的士兵立刻行禮。
“參見將軍。”
“讓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