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家回來之後,季雲深因為工作的原因兩頭跑,她也深深的擔憂著他回吃不消。
總是勸說他不用經常過來,應付完那些大會小會之後還要舟車勞頓,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這麼造。
他總是笑著對她說沒事。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周,季雲深又一大早從京都來到城北,看著他略微有些疲憊的神態。
她十分心疼的說:“現在還很早,你先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不累啊。”
他明明就看起來很累,還要在她麵前強裝堅強,“在我的麵前你不需要一直都很無所不能,可以說累可以脆弱的。”
她一臉無比認真的說道。
季雲深輕輕的把她抱緊在懷裏,把頭搭在她的肩頸處,嗅著她身上十分清新的香味。
好像加了安眠藥般,令他感到很安心很舒適。
“晚晚我好累啊……”他有些虛弱的靠著她緩緩的開口。
她撫摸著著他的頭發,輕輕的“嗯”了一聲,“我知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你去床上再睡一下好嗎?到時間了我來叫你。”
肩頸處傳來悶悶的聲音,“好。”
她替他去跟酒店要來了一套男士睡衣,“你換上這個睡覺會舒服一點。”
他靠在她的身上撒嬌道:“你幫我。”
葉佳晚嘴裏嫌棄著這麼大個人還要人幫忙,還是口是心非般的替他換好衣服。
“不如我們……”他順勢拉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間,低頭吻住她的唇。
一番十分強勢的
掠奪之後,她緊急製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他一臉委屈的叫著她的名字,被她打斷後說道:“不可以,你現在必須馬上去休息。”
“我想你,你不想嗎?”
她被他纏的差點就要答應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是菲菲來了。”她拉開纏在她腰間的手,“她應該是要來找我去吃早餐,你現在先再睡一會兒,我回來給你帶吃的。”
不容置疑的將他推倒在床上,還貼心的替他蓋上被子。顧不上他委屈無比的嘴臉,隻在他額頭前落下一吻,便急急忙忙的離開。
她與高菲菲乘坐電梯,來到用餐區域。
本來酒店說有送餐服務的,但是昨天晚上高菲菲說想要下來這裏吃,吃完再去繞著附近的湖邊散步。
高菲菲咬了一大口吐司,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說道:“你知道那個陳寶琴現在怎麼樣了嗎?”
她邊切著盤子裏的牛油果邊問:“你在說誰?”
“陳寶琴。”她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名字。
“她,她怎麼了?”她雖然不好奇,但是既然高菲菲提起她就順帶來了興致。
“她被她經紀公司給解約掉了,之前那些代言的商務也紛紛找上門來要求賠償。然後她自降身價也沒有公司要簽她。”
高菲菲一臉興奮的說道,說到開心之時還不忘來上一句大罵她活該的話。
“總而言之,她現在不僅在圈裏混不下去,還欠下一屁股債。”
她聽著高菲菲
的描述,覺得這些到也在她預料的範圍裏。她跟方經理那些壞事現在已經被爆出來了,前途徹底是葬送在自己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