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怎麼會在這裏?

應知瑤根本就沒辦法冷靜的回答這個問題。

她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當初那些話隻不過是哄著應知鳶的,以維持他們二房的臉麵而已。現在突然間被應知鳶說破了,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借口。

在應知鳶不容忽視的目光下,應知瑤的臉色簡直蒼白的可怕。

她叫來一個因為會讀唇語而被調到她身邊當臨時貼身丫鬟的人,打死不承認道:“是嗎?已經過去太久了,我都不記得這是你幼時被下人們偷去賣走的那些東西了。”

“應該是後來被我娘陸陸續續買回來的吧,我看著好看就留下了。”

應知鳶不置可否,她也沒有奢望應知瑤會承認她們昧下了大房的好東西。

畢竟二房是什麼人她早就該看清楚了,又沒錢又死要麵子,現在過得這麼舒適都是因為扣下了大房兩代主母的嫁妝而已。

“所以姐姐今日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就因為妹妹稍微晚了些許,就被準姐夫給找上門了?”

應知瑤眼裏露出困惑,她知道常清川肯定會去找應知鳶的麻煩,但是去依雲院門口叫囂卻是她沒怎麼想到的。

沒有她在旁邊跟著,常清川怎麼敢去應府後院的?

應知瑤要被常清川氣死。

她搖搖頭,表示自己對這件事情不知情。

在應知鳶再度開口之前,她把丫鬟們全部都遣散了出去,隻留下自己跟應知鳶兩個人。

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開口,很容易被應知鳶奪走說話的主動權,應知瑤趕在應知鳶說話前把自己早就寫好在紙上的問題展示給應知鳶看。

“你真的是應知鳶嗎?”

應知鳶不怎麼重視地抬頭,漫不經心看著寫在白紙黑字上的那幾個字,然而,在看清了那幾個字後,她的瞳孔猛地一縮。

應知瑤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她是懷疑了什麼嗎?

她心裏精神震動,臉上卻還是鎮定萬分,保持著麵上不變的神情。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我就是我,這有什麼可問的,還值得你把我叫過來特意問一遍。”

應知鳶搖搖頭,委屈不平道。

應知瑤聽了應知鳶否定的話也沒變臉色,隻是拿起下麵那一張紙,“可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應知鳶麵色如常地笑道:“人長大了,都是會變的。姐姐和常清川在一起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我會性情大變的。畢竟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應知瑤接著展現出了第三張紙,“不可否認,你和知許能夠好好長到這麼大,也有我這個姐姐和應府的一份功勞,就算姐姐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是不可否認的。”

應知鳶看了一眼這些字,問道:“所以呢?”

應知瑤終於把她準備好的最後一張紙拿出來,“我們從前也是有過情同親姐妹的日子的,哪怕現在生疏了,可是看在從前的情分上,你讓人替我治好我的嗓子吧,否則我這一輩子就毀了。大夫說了,如果能夠知道給我下的毒藥的劑量是多少,是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讓我的嗓子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