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禾嘉郡主的問話,應知瑤的臉上瞬間就閃過一抹慌張。
禾嘉郡主怎麼會問這個問題?這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嗎?
在今天這個時候,明明不該來拜訪的時候,禾嘉郡主和和親王妃帶著明顯不善的態度來常府問她這個問題,難不成是已經知道了真相?
不,不會的,應知瑤在心裏安慰自己。
那件事情過了那麼遠,而且關於事情的真相,她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告訴,別人怎麼會知道。
應知瑤甚至也可以肯定,當初的現場,除了自己和陷入昏迷當中的禾嘉郡主在以外,根本就沒有其她人。
禾嘉郡主無論如何都是絕對找不到人證物證的。
說不定她們隻是聽說了什麼,想詐自己呢。
應知瑤隻不過是慌亂了片刻,很快就穩住了心神,勉強在自己臉上勾起一抹笑容,“禾嘉郡主,你在說什麼呢?當年救你的人,不是我嗎?過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這個時候你還在問?”
該死的,昨天晚上的宮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是應知鳶想起了當年的事情,主動跟她們說的?
禾嘉郡主看著應知瑤一直到這個時候還一直不敢承認自己的欺騙,眼中的失望越來越濃。
她們和親王府昨天晚上已經連夜派人去查過了,應府的幾位小姐確實是沒有一個人曾經學過遊水。
所以應知鳶昨天的話根本就沒有騙她,應知瑤確實不是當初救她的那個人。
“你不用再狡辯了,應知鳶昨天晚上已經說過了,你根本就不會遊水!母妃昨天晚上也已經派人去查過你小時候的事情了,你確實是從小到大都未曾學過水性,那麼當年你怎麼能水性極好的將本郡主從太液湖裏麵救出來的?”
應知瑤仍然在負隅頑抗,“難道就不能是我天賦異稟?一碰到水便會水性 ?又在當時那種緊要的關頭爆發了能力,再把你給救上來的嗎?你忘了,當初為了把你救上來,我第二天就差點病的起不來了,而且和親王妃還特意派了太醫給我看病,你都忘記了?你們親自請來的太醫,總不可能還懷疑我的病是假的吧?”
和親王妃在一旁涼涼的補充道:“當時你一個小孩子身上濕漉漉的,吹了那麼久的冷風,第二天會生病也是正常的。但那是你身上全身濕透的原因,可不一定是為了救我們家禾嘉,還有可能是你自己頗有心機的跑到水裏去,把身上的衣服全弄濕了做出的偽裝。”
見應知瑤的麵色漲紅的樣子,似乎還要繼續辯解,和親王妃又冷冰冰的補充道:“你要是還不肯承認,也不要緊,你會不會水這件事情現在也可以驗證一下嘛,反正本王妃可從來沒聽說過,在緊急關頭學會遊水的人,過了那個緊急關頭以後又不會了。像這種技能,當時既然學會了,那麼就應該是一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