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山走過了人群漸散的橋頭,抬眼望去,發現吳會並蕭水和蕭火從茶肆中從來,並趕來這邊,好笑道:“你們不在那裏麵喝茶,出來幹什麼?”
“剛才聽聞有人落水,擔心姑爺有難,特意出來看一看!”吳會急忙答道。
“我這麼大的一個人,難道還會落水不成?”林青山沒好氣地說道。
“自然不會,我家少爺福大命大,那是大富貴的命,況且一般水府也困不住我家少爺啊!”蕭水上前討好地說道。
林青山忍不住抽出折扇,敲在了蕭水的額頭上,氣道:“叫你不會說話。什麼叫一般水府也困不著你家少爺?你這是詛咒剛才掉進河中的是你家少爺不成?”
蕭水這是才注意到剛才自己話語中的毛病,急忙輕輕抽了自己一下臉頰,檢討道:“哎呦!少爺,你看我說的,我怎麼敢詛咒少爺啊?都是嘴誤。請少爺責罰!”
蕭火在旁邊澆油起火道:“哎!蕭水,你膽子可真大啊!按你說的,一般水府困不住少爺,那就是高級水府可以了?”
蕭水急切辯解道:“我哪有這個意思?”
林青山笑著看他們玩鬧,卻是不理,待他們都快要吵了起來,林青山上前一人一個折扇敲頭,算是了結了。
林青山問道:“你們在茶肆不是能看到這邊的茅房嗎?剛才發生了什麼,你們沒有看到嗎?”
由不得林青山疑惑,茶肆離茅房也就是一條河外加幾間房子的距離,不需要起來,就能看到。可是剛才吳會說不知道這裏時誰掉進了河中,也就是說,剛才他們沒有看到自己與王李三人交談的情景,因此疑惑。
吳會尷尬地笑著說:“剛才見到姑爺進去了,就沒太注意,反正也就這麼短的路程,會發生什麼?茶肆的那個老丈說,不遠處有家酒家,我自己身上還有點錢,就像趁這段時間去喝上兩杯!”
林青山在轉向蕭水和蕭火望去,仔細聞了聞,果然身上有些酒味,看起來是三人都去了,怪不得剛才隻是話語調笑而已,蕭水和蕭火也差點吵了起來,都是喝酒上頭了。
林青山有點無語,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我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若非是王李二人認得他,若是不認識的人與自己起了衝突,自己身旁又沒有護衛,那說不定掉進河中的人就是自己了。
想起來就是一陣後怕。林青山不由冷汗淋淋。
林青山再次憤怒地抬眼望向三人,吳會仍然是一副憨厚模樣,估計是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了,目光一直遊離在別處,不向這邊看來。蕭水和蕭火則是眼巴巴地望著林青山,靜候林青山的責罰。
林青山的火氣頓消,為他們的樣子感到好笑,於是便揮了揮手,爽朗地說道:“喝酒,小事而已!就是有沒有想起來給你家少爺打上一壺?”
吳會的目光終於不再遊離,笑咪咪的望向林青山說道:“姑爺,回春堂的大夫說了,你這頭上的傷科還沒有好全,不得飲酒!”
“隻喝一杯而已!會出什麼事情?”林青山說道。
話說林青山來這裏一個月了,現在是滴酒未沾,讓當初有“酒神”稱號的林青山情何以堪。說起來,當時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林青山就是和朋友在一起喝酒,喝著喝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之後,就發現蕭素兒在自己身前哭。
“這個真的不敢,若是不小心被素兒姐知道了,我們給少爺飲酒,定要被她找人打斷我們的腿的!”蕭火為了自己的未來,急忙勸阻道。或許是想到了這樣做的恐怖後果,蕭火身體不由得一哆嗦。
“你們為何那麼怕素兒?”聽聞蕭火的話語,發現蕭水居然也是一般模樣,林青山不由好奇的問道。蕭素兒在照顧他的這段時間,,可是一個乖乖女,隻要不惹她,體內的另一個火爆人格絕對不會出來的。
“聽說素兒姐已經劃歸少爺管轄。素兒姐可是連少爺都敢打,而且給打得躺床一個月!那要是換了我們,怎麼也得躺床半年啊!”蕭火解釋道。
蕭火還待說上兩句,蕭水趕緊攔住了他,並指了指林青山,頓時閉口不言。
林青山臉色有點難看,恥辱啊,恥辱啊!一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姑娘,都打算用強了,居然還被那個小姑娘給幹翻在地,躺床一個月。雖然這是以前林青山做的,但是人們眼中以前的林青山和現在的林青山有區別嗎?
沒有啊!都是一個人!任誰也不會想到現在的林青山已經不是以前的林青山了,他已經被人附體了,已經換了一個人!因此,林青山對於繼承了以前的所犯下的錯誤,感到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