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聞言,旁邊一同與林青山聽著的蕭素兒頓時笑出聲來。
蕭素兒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遮住嘴巴,偷偷地吃笑,笑了一會兒,才將手放下,指著林青山笑道:“姑爺,沒想到你還有過這樣的往事!人們常說的四肢不勤,五穀不分這類話,大概便是在說姑爺的!”
林青山幽怨地望了她一眼,說道:“這可不是我說的!”說著,將臉扭向蕭雪燕,問道:“娘子,這話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
林青山說的倒是不假,他是真的不記得自己幼時這樣的事情,或許以前的林青山是有的,但是自己卻不清楚!繼承的那點記憶,知道一些大致情況已經要謝天謝地了,哪裏還能奢望連幼時說過的話都還記得清楚?莫非還得記起出生時自己每天睡多長時間,哭的聲音大不大?這種事情出了關心著件事的人,沒人會再記得的!
蕭雪燕撩了撩垂在額前的白發,會心一笑,明媚動人。
蕭雪燕仿佛陷入了回憶,眼神充滿溫情,細細地講了出來。
“那時相公剛到蕭家,我也是年幼,不忿父親對你特別優待,不用守著諸多規矩,在家中玩鬧向來沒有人阻止,心中不痛快!那時便處處與相公作對……”
“作對?”蕭素兒打斷了蕭雪燕的講話,大聲急呼道:“不會吧,小姐?你是說你那時時常與姑爺作對?怎麼可能?”
蕭素兒仿佛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滿臉的震驚。
蕭雪燕頓時羞紅了臉,舉拳捶了蕭素兒一下,故作厲聲道:“認真聽,莫打岔!”
蕭素兒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急忙說道:“是是是!我這是有些好奇,實在是想不到對姑爺那般好的小姐,居然也有過與姑爺作對的曆史?”
“都是年幼無知,望見父親對相公好,便覺得相公搶走了父親對自己的寵愛,自然是要萬般著惱,想著法子去使他不自在!”蕭雪燕微微一下,想起了那時的幼稚。
“是嗎?”林青山在邊上也好奇地問道:“我這些都不記得了,能講一講嗎?你當初都施了什麼法子來讓我不痛快?”
既然林青山問了,蕭雪燕便講了起來。
“父親對我們三個子女很嚴,自小便教導我們要自食其力,不要養成一個寄生蟲,要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父親出生農戶,可是幼時家中天地便遭到變賣,受盡了苦楚。哪怕是發跡之後,對土地也有著一份眷戀,便教導著我們在自己的院中,種一些蔬菜,或者是糧食?”
“是嗎,小姐?”蕭素兒疑惑地問道:“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來府中時間雖然短於姑爺,但是也不短了,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院中哪裏中有糧食或者蔬菜啊?”
“嗯……”蕭素兒吐了一個長音,思索了一下,然後道:“似乎,大少奶奶院中有一分地,種的是蔬菜!我還以為是大少奶奶自己想要勞作,體驗農夫生活呢?”